两名衙役被打怕了,这哪里是打架,分明是单方面虐打!
衙门口闹出了动静,知县带着堂里的衙役走了出来,一看自家的侄儿正被人抡在地上锤,这哪行!分明是不给我面子!
“大胆!还不住手!”
“魏钊,停手。”袁序看狗主人出来了,咬着牙起身,躺着训人什么的实在太窝囊,还是站着有气势。
魏钊听到袁序的命令,立马停下了拳头,站在袁序身侧。
“你们是何人?!胆敢在府衙门口殴打官差,还不跪下!”知县一看对方停了手,心里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来头,普通乡绅罢了。
袁序见此冷笑一声,走上前一脚踩在地上嗷嗷叫的衙役脸上:“小小临川,九品官员竟如此跋扈,胆子不小。”
“你,你,来人!给本官拿下!”知县感觉威严受到挑衅,气的吹胡子瞪眼。
“梨衣,魏钊,给本王拿下!”袁序冷声喝道。
“是!”梨衣本来就看不惯此等作风,当下上前就将知县的两条胳膊卸了。
“啊!大胆!我可是朝廷命宫!”知县疼的快要晕厥,没注意听“本王”二字。
“辱骂皇室,试图对亲王动手,你这个朝廷命官告诉本王,你可是要造反?恩?”
什,什么,亲王?!
知县吓得顿时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当场愣住。
袁序从怀里刚拿出亲王令牌,知县立马“啪嗒”一声跪了下来:“参加王爷!我等来迟,望王爷赎罪!”
这下轮到袁序几人愣住,这变脸也忒快了点!臭不要的!
“咳,朝廷命宫,你手下刚刚说要搜身,还搜吗?”袁序好笑道。
“下官,下官不敢!”知县此时只想把自己的侄儿打个百十大板,不长记性的玩意儿!
“还不带本王进去!”袁序的伤口有些裂开,血水微微渗透出来。
“是,是。”知县立马起身,两条脱臼的手臂耷拉在身侧,很痛!但不敢喊!
魏钊走之前还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衙役,两人瑟瑟发抖,怕了怕了,这疯子的拳头简直铁拳!
袁序打算在临川休整一晚,第二天再出发回京,这里距离京城还有两三日的路程,既然行踪迟早被发现,不如浩浩荡荡的回去,一路多点官差护送安全性也高一些。
梨衣接了袁序的命令,提早回京城找周慷搬救兵,谁知道剩下的路程会不会再出现一波刺客,就这些官差还不够人塞牙缝的。
京城,皇宫。
周慷接到梨衣带来的求救信时,已经是第二日了。
“可有大碍?”周慷眼中暗藏杀意,嘴角依旧挂着浅笑。
“伤势已经抑制住了,并无大碍。”梨衣恭敬道。
“刺客有活口?”
“并无,原想留下一名,但没来得及,刺杀失败后刺客就嗑药而亡。”
“可要我去查?”箫可卿蹙眉,狗王爷受伤不重要,重要的是尽早查出敢在天子眼皮下蹦跶的跳蚤。
“没什么好查的,该收拾都收拾干净了,你去只会打草惊蛇。怕是朕这个傻弟弟坏了他们的好事,呵。”周慷眼神冷冽。
不知天高地厚!
“子期,北边该收网了。”
箫可卿字子期。
周慷安排好一队人马接应袁序后,递给箫可卿一块白玉。
“恩,微臣这就去。”
“急什么,左相希望你尽早成婚,特地找朕赐婚来了。”周慷低笑。
“……社稷为重,皇上别在拿臣开玩笑了。”哪壶不提开哪壶!
“去吧。”周慷好笑道。
袁序浩浩荡荡走了一日便遇到梨衣带着人马接应自己来了,周慷还配了一个随行太医给自己,想必此行深得他心。
“王爷,这几日不可动气,不可……”太医欲言又止。
“吞吞吐吐做什么?”袁序瞥了一眼太医,低头喝茶,还是君山好喝,不错。
“不可行房事。”
“咳。”
袁序刚喝进嘴里的茶,愣是被呛咳了出来。
“出去!”
太医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摇了摇头,年轻人果然气盛,憋个一两日都等不及。
还有一日就到了!袁序拉开帘子,看着路边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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