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预想的完全不同,苏糖看着一个个凶残的都当着她面打起来的世家子,默默退了出去。
“谁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手下抹了把额头并不存在的虚汗,小声道:“谷主之前一年一直在养伤,所以并不清楚,最近江湖上多了个榜单。之前有世家公子排行榜,如今多了个世家小姐排行榜,而您,赫然排在第一。”
苏糖木着脸,觉得江湖那些人都疯了。
她一个玩医的小恶魔,世家个屁!就连救人都全看心情,心情好就动手,心情好谁也见不到她。
手下见她冷着脸不语,不由扯了扯一旁的陆云庭,现在谁不知道,这位可是谷主最近的新欢,到哪都带着呢!
陆云庭看着对自己使眼色的手下,并没有理会,而是问她:“谷主之前可是受伤了?”
苏糖,“老毛病,没什么大碍。”
手下却道:“哪里是没大碍,从前谷主一月发作一次,如今好不容易压制到一年发作一次,可到底没根治,且每次发病都要生熬三日,那期间……”
手下说到最后眼眶都红了,药王谷虽然臭名在外,可他们这些人却都是谷主救下来的,若没有谷主,他们早就去了阎罗殿了。
陆云庭是见过她发病的样子,那三天,若非他习得魔功,否则也扛不住那蚀骨的冰寒。
然而,近十年的时间,她却每月都要苦熬一次。
陆云庭很快就猜到那些人的用处了,便问:“所以屋里那些人,是用来当药引的?”
手下,“对,记得放他们一碗血就行,若不是,找个机会丢出谷便可。”
手下觉得对方是谷主的新欢,日日陪着,有些东西也得教一下,省的到那时候都要谷主亲力亲为,那岂不是累着自家谷主。
苏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陆月要做的事已经够多了,这些事交给其他人做吧。”
难得可以深入了解,陆云庭怎么会放弃,他非但没放弃,还将所有事揽了过来。
放第一个人的血还好,可越到后面,事情就越发混乱。
比如那些世家子,每天都起床都能发现自己上了别人的床,要么自己的床多了个其他人,一个也就算了,关键偶尔疯起来,横七竖八的,地上都能趟两人,场面一度混乱,不堪入目。
时间一久,他们都快神经衰弱了,关键这还没完,也不知从哪里走漏的风声,说温凉虽爱美人,却不爱臣服在自己身下的美人,而是喜欢看美人与野兽,据说有一种特别的美。
现在野兽还没上演,不过世家子却快疯了,他们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唯恐被她惦记上。
苏糖知道这事时,已经过了一个月,她看着陆云庭,满脸的人畜无害,又单纯又干净,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一抽,“阿月,你这脑袋……”她弹了弹他的脑袋,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是个狠人,这都能想到。”
苏糖还不知道他就是陆云庭,要是知道,那已经不能用狠人来称呼了,毕竟如今事情搞那么大,大家也很容易想到之前那些被她放走的美人,比如他陆云庭,是不是也曾与野兽大战过。
陆·狠人·云庭摸着被弹的脑门,非常不要脸的撒娇道:“谷主,我之前将那些人得罪惨了,万一被他们知道,会不会晚上趁机来杀我啊?谷主,我晚上能不能跟您一个房间啊,您放心,我打地铺就好了。”
苏糖挑着眉看他,“现在才知道怕,当初皮的时候,怎么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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