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点兵多多益善,人多力量大不是。
小打小闹没意思,要玩就玩把大的,盘点了一下手里的筹码,李念准备了一套毛衣、毛裤、毛手套、围巾、帽子、毛袜子,求见行军司马卢长林。
李念半拉屁股坐在椅子上,局促不安,卢司马盯着李念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看了一遍又一遍,眼神就像街头卖肉的屠夫在看猪,盘算着从那里下刀,瘆的慌。
“司马何故如此看我?”
“你从杏花楼带走姜寻,我就在等着看好戏,没想到王玉臣不但没找你麻烦,还给了你姜寻的放良文书,你是怎么做到的?”
“大家都是同僚,王参军素来雅达,岂会因为一个妓子为难末将。”
“滑头!”
卢长林摇头轻笑:“王玉臣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姜寻也不是寻常的妓子,姜寻之父本是户部主事,王玉臣对这个姜寻很是仰慕,曾上门求亲,姜主事不愿女儿为妾婉拒了。
没多久姜主事就犯事下了大狱,姜寻这等绝色本该充入太原教坊司的,太原城中很多人盼着一亲芳泽,是王玉臣使了手段,姜寻直接发配静边城。
花了这么大力气,到头来却便宜了你小子,他王玉臣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我擦!还有这种事?
求爱不得,就弄的人家破人亡。
户部主事好歹也是六品官,还是中枢官员,居然如此不堪一击,太原王家恐怖如斯!
王玉臣这个老阴逼,找机会一定弄死他,玩阴的人家是祖宗咱玩不过,只能以力服人了。
太祖他老人家也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任他几路来,我自一刀去,刀把子握手里,敢炸刺直接物理毁灭。
李念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摇头道:“也不便宜,一坛烧刀子不过一斤,值钱十贯,王参军用一万贯就买走了酿酒的方子。
区区一万贯,一千斤烧刀子而已,以王家的实力,一个月的产量都比这多,剩下的都是赚呐。一个月赚一万贯,一年就是十几万贯,不用多久单凭卖酒王家就富可敌国了。”
“王家本来就富可敌国,倒是你让我很好奇,墨家机关术,华佗秘术,现在又一掷千金,重要的是我在你身上没有看到敬畏,你到底是什么人?”卢长林盯着李念,想看出点端倪。
李念笑了笑道:“司马觉的我是什么人?”
“身怀绝技,白衣傲王侯,行事不拘一格,只有隐世不出的诸子百家能教出这样的人。”
诸子百家!我这么牛叉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这还真是个美丽的误会,有了这么个名头身价瞬间增加百倍,期间的差距就像山东蓝翔和北京清华辣么大。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你说是就是吧,就算那天点背李鬼遇上李逵,那也不是我的错,是你们自己认错了,反正我不否认也不承认。
“司马说笑了,千年的世家百年的王朝,要说白衣傲王侯,还得是世家子弟。”
“成也家世,败也家世。世家底蕴能培养出白衣傲王侯的人才,枷锁束缚之下却养不成你这般不拘一格的奇才。”
李念没有说话,这个时候说多错多,笑而不语装深沉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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