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道长情知闲云子受伤的经过,不会让自己犯了同样的错误。
剑入玉中,他就迅速移开,刚一站稳,就觉得地下有震动,他飞身躲过老远。
再回头看时,大石头上的剑和玉正在被熔化。
同时,两棵火红的石榴树,也瞬间枯萎,下一瞬间,居然直接化为灰烬。
这还不算,剑和玉熔完之后,大石头自己移动了位置。
然而都并未出现什么洞口,却是闲云子点着一株树飞起,拿着手里的八卦盘,不停的飞跃。
顾道长很是灵醒,就站在自己的位置不动,也不朝别处望去,只专心的将背后的剑又系紧一些。
所以他自然没有看到,在皇帝身后的陶然,隐讳的看了他一眼。
片刻之后,地下的轻颤停止,而闲云子也喜道:“找到了。”
这一声一落,侍卫们就追向他,朝着不远处的一个水井而去。
那口井,并非普通大小的水井,而开口足有一丈,水深一丈有余的井。
说是最早先在这里找到了水脉,挖出了这口井,女帝才将阅书楼建在这里。
顾道长向皇帝走去,施礼道:“陛下,贫道已经完成所托。”
宣德帝笑道:“三表哥,有劳你了。”
顾道长囗称不敢,就跟着侍卫,一起离开了这个院子。
出了门,他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就迅速的离开。
所以,他自然不知道,宣德帝不顾有人在下面受伤,非要自己下到井口。
皇帝跟着闲云子避开机关后,看到一室的黄金时,震惊的无以复加。
然而,更震惊的还是看到陶然展开的羊皮图纸,那上面,绘制出了好些个海外小岛的航线。
且有注明,哪处是何矿藏,图下有女帝的留言,全国各处的矿藏,留待子孙后代自己去发现吧,又道是要给子孙后代留念想。
程怀谦没有想到,玉牌还能回来。
他再一次给沈笑戴上,笑道:“真好看。”
顾道长吃着冰爽的罐头,看他一脸的傻笑。
沈笑把玉牌收进衣襟内,问道:“舅公,又不用了?”
顾道长喝完甜甜的汁水,惬意的道:“是压根就没有用上,居然有一模一样的。”
程怀谦不解,“舅公,你看到了?”
“看到了,黑色的,和那把剑一起化了。”顾道长略有些遗憾,一把好剑却消失无影了。
他把带来的宝剑给沈笑,“给你换来的。软剑,将来有机会再给你打一把吧。”
沈笑接过,拔剑后挽了个剑花,笑道:“舅公,这个就蛮好的,软剑我也练的不精深。”
在家时,除了每天挥剑外,她使用软剑练习招式,还没有跟着念哥儿练习棍法进步快。
她觉得,那把剑最大的用处,就是帮念哥儿得了一个纳物的黑玉戒。
顾道长想了一下,凡软兵器大都比硬兵器难练一些,他道,“回家后,剑法不可落下,这套剑法,软硬都适用。”
递给旁边的程怀谦试试剑,沈笑答应,然后道:“舅公,我们明天能回家吗?”
顾道长点头,道:“差不多。要等外面的人撤走,我们再回家。”
沈笑颌首,“舅公,一斤糖霜可不便宜,我们想找东宫郡主,做这个生意。”
程怀谦也看着顾道长,等着他的意见。
顾道长却是道:“南安就有糖霜的制法,每年通过泉州的港口运往海外,算是一个十分紧俏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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