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么大的动静,就给她一个阵图?
沈笑无奈的收好放在桌上,又检查一下软剑,还是原来那样。
只是念哥儿给自己的玉牌,看着与盒子里的玉戒一样的颜色。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她将玉牌贴近眉间,嗯,很好,就是一块玉牌。
滴血认主?拿针扎一下无名指,血滴了,却没有被吸收。
拿起玉戒放在眉心,哇,不得了,里面有个几尺宽高的空间。
沈笑也是看过修仙小说的,“这难道就是纳物戒?”
她在想,什么时间把戒指送给程怀谦?
打谷场上,沈拾的准女婿马小江正带着弟弟妹妹来一起帮忙。
就有人打趣拾嫂,“小拾家的,你这女婿可真赚,几乎全家都带着来收麦辗场。”
拾嫂子哼道:“我也这福气,你羡慕不来的。
瞅瞅这打麦场上,就我家女婿在这儿。”
开始时,她是不乐意闺女嫁过去的,不过后来,七两给马家出了做吃摊的主意,对比一下媒人说的其他家,她就同意了。
“呵,可不是只你家女婿在,看伯文家里,也有一个劳力在。”姚氏指指和沈笑一起挑麦子的程怀谦道。
“三伯娘,念哥儿和曜哥儿关系也好着呢。”小拾家的反驳道。
姚氏哼了一声,道:“见天住在这儿,还说不是童养夫。”
“三嫂,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管氏不知何时,站在了姚氏不远处。
姚氏一顿,“我什么都没有说。”然后拿着木叉开始挑麦子。
管氏也不理她,直接往自己麦垛走来。
“七两,念哥儿,你们两个歇会儿。
快来,伯娘给你们带了蒸酥酪。”
“来了伯娘。”沈笑放下叉子,喊程怀谦一起来吃。
接过冰冰凉凉的酥酪,沈笑问道:“伯娘,地浇完了吗?”
今年的天,特别的热,而京城附近又是十年九旱。
地里干的厉害,为了下一季的收成,大家一割完麦,就去田里浇水了。
所以打谷场剩下的这几亩翻晒麦子的活儿,就派给了沈笑两个。
“伯娘,运河的水位都下降了,咱们还是早做准备吧。”沈笑喂了跟来的昌林一口。
“别再给他吃了,刚刚在家时,昌林已经吃一碗了。”管氏给两人打着扇。
道:“怎么准备?这会儿忙夏收,可不敢下雨。”
“伯娘,七两的意思是,咱们把红薯苗移完之后,在一号地二号地多打几口井。”程怀谦压低声音道:
“还有就是买些粮食备着。我爹前几天从京里回来,粮价又涨了。”
沈笑点头,“对,除了这些,就是在买来的荒地挖几个大蓄水池。”
管氏道:“地都没有开出来,挖哪一处?”
“等夏种之后,咱请村里人开荒。
伯娘,把后庄村人也雇上一起来。”沈笑终是忍不住,给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昌林,又挖了一勺舌的酥酪。
“村里人的地才开了一大半,他们愿意干吗?”管氏算了算,算不清请这么多人开荒的价钱。
沈笑知道她的顾虑,道:“伯娘,你忘了,我还有些银子。”
“我这也有。”程怀谦道:“伯娘,你只管喊大家来,他们一定会想挣这个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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