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何雨柱被妹妹埋怨了一个晚上,何雨柱听的烦了,直接把妹妹锁在了门外。
这边于海棠正式住进了何家,于海棠也觉得自己的妈妈太过分了,所以暂时不打算回家了,何雨柱跟她说了结婚的事儿,于海棠稍微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这个年代,可以说结婚恋爱相对自由的年代,人们的思想长时间被禁锢之后的矫枉过正在这个年代非常常见。
不过于海棠明确表示这几天先不会再跟何雨柱住在一起了,而是和何雨水住在一哥房间,何雨柱没有办法只好继续自己以前单身汉的生活。
到了初七,何雨水要回去上班了,于海棠这才重新搬了过来,何雨柱也终于不用继续苦行僧似的生活了,仗着自己强壮的身体,何雨柱不知力竭,每天晚上声色犬马纵情声乐,说实话,按他这样整日里喝酒吃肉睡美人,和古代的昏君也不遑多让了。
不过何雨柱对此倒是无所谓,反正重活一回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每日里除了白天的享乐,晚上依旧坚持训练,反正每个月都会有新的生命点到账,只是用来训练的话倒是充裕的很。
何雨水走了,院子里也没什么事,何雨柱每天就是两点一线,经过何雨柱的认真调教,马华也出师了,平日里大部分的活就落在了马华头上,何雨柱偶尔帮帮忙,一有空闲就去广播室找于海棠去了。
下午于海棠正在准备广播稿,何雨柱坐在一张椅子上轻轻啜饮着茶叶,看到媳妇儿衣服臭美不展的样子,何雨柱放下水杯走了过去,道:“怎么了?”
“这几天李副厂长找我谈话,说是最近形势已经大不相同了,问我每周五的广播能不能做的热烈一些,要能激发工人兄弟的革命热情,可是我写了好几版,感觉都不行。”于海棠放下手里的草稿,苦恼的看着何雨柱,可是何雨柱都没上过学,而且也不是一线工人,连个采访对象都当不成。
“这简单。”何雨柱笑道,系统空间里那么多的记载,几乎包含了所有人的文字类记载,一个广播稿那不是轻轻松松的。
“简单?”于海棠搂住何雨柱的脖子,何雨柱只觉得一阵香风袭来,就听到于海棠道:“那你帮我做?”
“没问题。”何雨柱轻松的答应了。
于海棠原本只是跟何雨柱开个玩笑,没想到何雨柱真的答应了,有些不太相信,“你能行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笔墨伺候。”何雨柱坐在了原本于海棠的位置上大手一挥。
于海棠将信将疑,把钢笔和信纸摆放在何雨柱跟前,然后靠在何雨柱后背看何雨柱准备写些什么出来。
而何雨柱直接把眼睛闭了起来,于海棠有些奇怪却没说什么,等着看何雨柱下不来台的样子,就当工作中的调节剂了。何雨柱倒不是无从下笔,而是直接进入系统中找了一篇大佬的讲话手稿,进行简单的删减之后,何雨柱在纸上开始挥洒啊。
何雨柱的字很丑,这个毋庸置疑,于海棠看到何雨柱开始写的时候还是很不相信的,直译为何雨柱是不服输,倒是惊讶于何雨柱竟然会写字这件事,不过随着何雨柱越写越多,整篇文章的脉络越来越清晰,于海棠眼中的震撼越来越强烈。
只用了十来分钟的时间,何雨柱就写完或者说抄完了整篇稿件,何雨柱放下笔把手中写好的草稿递给了于海棠。
“看看能用不,不能用的话我再给你写。”何雨柱说道。
“这是你写的?”于海棠现在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这真是你写的?”
“当然,你看着我写的啊,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吗?行了,你看看吧,我回厨房看看马华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何雨柱说完端着自己的茶杯走了出去,留下一脸凌乱的于海棠。
“这真是他写的!”于海棠彷佛是为了说服自己一般,等何雨柱走后,于海棠反应过来,以一种学习的姿态认真的看起了这份稿件,整篇文章的内容是对上个月发布的提纲进行了全面批判,其中的内容之详实,用词之严谨,语气之强烈,即便是于海棠知道这是自己的丈夫写的,也免不了在读完之后,整个人觉得充满了力量,仿佛什么都难不倒她。
“就是这字写得太烂了。”于海棠拿出几张新纸,将何雨柱写的重新抄录了一边,再把一些有些奇怪的地方删去,奇怪是因为在原本的时间线上,这份文件直到五月才会面世,在何雨柱的影响下被提前了好几个月出现,自然会有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地方。
于海棠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把何雨柱的原稿收好装在了自己的包里,把自己抄写的那一份放在桌上,等到下午播报时间,这份何雨柱执笔于海棠修缮的文件化身为广播稿的形势通过轧钢厂的大喇叭,传进了每一名职工的耳朵里。
下班的路上,职工们三三俩俩的走在一起,都在讨论下午的广播。
广播室里,于海棠收拾东西正准备回家的时候,门直接被推开了,李副厂长走了进来,直接问道:“今天的广播是谁给你写的?”
李副厂长来势汹汹的样子让于海棠咽下了何雨柱的名字,而是反问道:“李副厂长,今天的广播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告诉你,今天市委的领导们来我们厂考察引进生产线的事儿,结果听到你的广播,全甩袖子走了,我说于海棠,你怎么敢和市委唱对台戏的,收拾东西跟我走,去给领导们道歉,然后明天你广播的时候说一下今天下午的广播完全是你想当然的话。”
“我不,凭什么啊?我的广播哪里不对您可以指出来我改,但是我绝对不接受您这种什么话不说就让我道歉做法。”
“于海棠!你被停职了,这几天你给我回家好好反省,要是还认识不到错误,你就去一车间当工人去吧。”
李副厂长说完,于海棠也脾气上来了,毕竟这是自己的丈夫给自己写的稿子,被人毫无理由的指责,她可不会忍气吞声,于海棠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向李副厂长,道:“我不觉得当工人有什么不好的,您什么错都找不出来就这样冤枉人,这广播员我不做也罢!”
“反了!反了!反了!”李副厂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于海棠理都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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