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敬爷一尺,爷还你一丈,你不把爷当回事儿,爷也就不正眼瞧你,惹毛了老子,一个大鼻窦给你删飞。
易中海看何雨柱这混不吝的样子,只好停止了废话,切入正题道:“这再过两天就要过年了,你就跟你妹妹两个人,我是想啊,秦淮茹他们家里今年不好过,我们不如一起在他家过年,再说,这人多热闹嘛,他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办不起年货,到时候你拿点儿东西,我再拿点儿过去,咱们一起过这个年。”
“您老人家喜欢人多您就去,没人拦着你,我还就跟你说了,我妹妹明年就出嫁了,以后再和我一起过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我不可能带着她淌你们那趟浑水去,谁爱去谁去,别来烦我就行。”何雨柱抹了把头发,在厨房呆一天,身上一股味儿,洁癖犯了。
易中海急了,打着感情牌道:“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啊,傻柱,做人得有良心啊对不对,以前秦淮茹也没少帮你洗衣服,照顾妹妹吧。”
“哦?”何雨柱玩味的看着他说道:“合着以前我家里整天少东西,都是狗偷的?别说你不知道,是吧一大爷?”
何雨柱接着说道:“还有,您之前说的我老大不小了还没成家,怪谁?我的条件在北京城不算太次吧,而且我们家三代贫农,老子从出生就是红的,为什么现在一个人单着,为什么?嗯?秦淮茹,我对她本人没意见,她怎么做是她的事,但是我以后怎么对她,是我的事儿!”
“傻柱啊,你变了。”易中海那张古井无波的老脸微微颤动,说道:“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啊?”
“我变了?傻子变聪明了,你们的骗术不好用了是不?”何雨柱不屑道:“秦淮茹和我一起上下班,她照顾我妹妹?那是照顾吗?不就是欺负我去上班了,家里没个人陪雨水吗?但是雨水每天上学,我下班也不晚,什么叫我妹妹是她带大的?每次我相亲就来给我洗衣服,以前的我看不出来,您老人家就当真看不出来?”
“您就是这么照顾我的?秦淮茹就是这么对我好的?拖着我不让我成亲,为什么?不就是怕他们家的那仨白眼狼没人喂吗,还给自己说的这么高尚,又当又立。在那个时候,您是怎么做的?当没看见,你敢说,你没看出来当时是什么情况吗?你敢说,你就没有一点私心吗!”何雨柱骂道,一群人跟苍蝇似的飞来飞去,真把自己当小蜜蜂了?
“傻柱!你混蛋!”一声尖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正在这时,秦淮茹刚好下班回来,路上买了一瓶最便宜的白酒,准备去何雨柱家按照一大爷说的,邀请让他来自己家过年,想到何雨柱家里堆积如山的好吃的,秦淮茹一路上心里乐开了花。
结果刚一进院子就听到了何雨柱的话,当即面色赤红的冲了过来。
何雨柱看着气势汹汹的秦淮茹走了过来,丝毫不以为惧,只见秦淮茹素手扬起,一巴掌甩了过来。
“秦淮茹!”一大爷制止道,不过毕竟年纪大,没能第一时间挡住,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看着他秦淮茹的巴掌无限接近何雨柱的侧脸。
然后就被何雨柱抬手挡住,反手将秦淮茹的手臂抓住,冷笑道:“恼羞成怒?打我?”
易中海觉得现在的傻柱有些危险,连忙道:“傻柱你别乱来啊。”
“乱来?”何雨柱轻轻甩了甩手腕,秦淮茹就重重的后腿几步摔倒在了地上。
隔壁的房门猛然打开,三个孩子和一个老太太就冲了出来。
“傻柱,我跟你拼了!”贾梗一马当先冲了过来,被何雨柱抬起一脚踹飞了出去,倒在秦淮茹身边。
小当和槐花也冲了过来,要么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呢,拉起傻柱的手就咬。
真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那个缺心得傻柱?以前的那个傻柱那么疼你们,就换来个这?
何雨柱双拳紧绷,手上松散的肌肉瞬间凝实,槐花和小当哎呦一声,只觉得好像咬在了石头上,何雨柱两手一甩,两个小崽子就划出一道标准的抛物线,落在了贾梗的身边,一家人整整齐齐。
贾张氏原本也想倚老卖老的冲上来,她笃定何雨柱不敢动她,但是她又胖又老,槐花和小当飞出去的时候她才跑到一半,看到除了她一家人都躺在地上,顿时傻眼了,脚下也不敢动了,再看何雨柱,竟然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贾张氏知道,现在的傻柱根本就不是以前的样子了,威胁对他没用,当即啪叽坐在地上,双手能拍地面,叫道:“不得了了,傻柱打人了,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母啊……”
一大爷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何雨柱出手太快,他根本来不及阻止,就眼睁睁的看了一场免费的太空飞人表演。
看着坐在大院儿中央扯着嗓子嚎叫的贾张氏,易中海怒了,“傻柱!你简直无法无天了!开会,开全院大会,我要让全院人都知道你的恶行!秦淮茹和她孩子要是有个好歹,你就等着坐牢吧!”
“随意。”何雨柱风轻云淡,刚才他刻意控制着力量,连三个小兔崽子的落点都算的如此精确,怎么可能出事,估计连皮外伤都没有。
果然,何雨柱话音刚落,几个孩子和秦淮茹就已经站了起来,对着何雨柱怒目而视却不敢再过来了,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降易中海。
贾张氏哭丧般的嚎叫,引来了看热闹的邻居们,易中海去叫了刘海中和阎埠贵,把大院儿里的住户们纷纷叫了出来,一番布置之后,终于准备妥当。
何雨柱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二次全院大会,正式召开,何雨柱依旧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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