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纸厂的地皮谁买的?谁开发的?余诺是不知道,但是方圆宾馆要改成酒店这事,余诺却知道是陈有容的干的。
他记得很清楚方圆宾馆被陈有容改建成了腾龙大酒店,也就是未来普阳县最大的酒店。
方圆宾馆改建成腾龙大酒店,十三层的高层建筑,六层以下的是饭店,吃饭用的,六层以上是宾馆,这个酒店是真的给陈有容赚到钱了。
这个时候没有刹住大吃大喝的风头,县里的领导,国有企业的领导,或者有点钱的人请客吃饭基本都选在腾龙大酒店,借着这家大酒店陈有容也拉拢了很多的关系和人脉。
后,吃喝风刹住了,但是,老百姓手里也有钱了,以前办婚宴什么的都是在家里支锅垒灶的,全都在家里操办,老百姓手里有钱后,什么结婚宴,生日宴,谢师宴,年夜饭等等这些讲究牌面的宴席基本上都在腾龙大酒店宴客。
谁让腾龙大酒店的档次高,在这里摆酒席那多有面子。
陈有容的腾龙大酒店把以前的普阳县最好的普阳大酒店给挤垮了都。
“陈有容?这两年她跑哪去了?怎么变得这么有钱?”陈松原觉得不可思议,问:“余诺,你一直跟她有联系?”
曹二宝也是好奇的看着余诺等着他的答复。
“我跟她没有联系,尚阳和她有联系,我是听尚阳说的。”余诺说。
“哎,余诺,那时候你就整天跟在陈有容的屁股后面颠颠的,现在陈有容有钱又有工程,你去找她聊聊,咱也从她手里弄点活干啊。”曹二宝腆着脸说。
“你脸呢?”余诺抬手拍了曹二宝的脑袋下,笑骂道:“好歹的你也是宝华建筑公司的老板,你太没有理想呢,你怎么就不想着自己买地开发呢?还去找陈有容找活干?脸皮真厚。”
买地哪有那么容易?
不过,陈有容回来了,余诺也不得不加紧点步伐了,该弄的地就得提前搞到手了。
“陈哥,把棉纺厂的房子抵押出去吧,我需要钱。”余诺说。
“行,我这两天就去办。”
。
傍晚。
普阳县大酒店的一楼大厅的一张圆桌上坐着三个人,酒店的服务员源源不断的把菜送上了桌。
如果余诺在这里的话,这三个人他都认识,而且都很熟。
余诺的堂哥余世军,还有就是余世军的姨家的表哥鲍春来,另外一个就更熟悉了,就是徐海,那个曾经想要让余诺背黑锅的徐海。
鲍春来拿起酒瓶子给徐海倒上酒,说:“徐哥,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这回你能把大酒店的工程承包给我,我话就不多说了,都在酒里了。”
说完,一仰脖,鲍春来干了一杯。
余世军也端起酒杯:“徐哥,我也敬你一杯。”
徐海满面春风的端起酒杯,说:“春来兄弟,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咱来什么关系?我徐海手里有工程肯定会承包给你的,你就放心吧,不止是大酒店的工程,就是造纸厂开发的商品房的工程我都承包给你,够意思吧。”
“够意思,够意思,来,徐哥,喝酒。”三个人碰了杯,干了。
放下酒杯,徐海的话匣子就打开了:“我跟你们讲,你们不知道,当初我外甥女跑到他同学那,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赚了一个煤矿,半年开了两家煤矿,赚钱赚大发了,我一直跟着她,那钱赚的真是太容易了。”
“那边这么赚钱?怎么现在回来了?”鲍春来倒上酒,问。
“唉!现在不行了,那边的私人煤矿老是出事故死人,都被查封了,再说了,当年我和我表姐夫一家人狼狈的离开普阳县城,面子都丢尽了,我这外甥女就是想找回面子才回来的,再有一个月她就回来了,我先回来帮她打前站的,按照她的要求买下了方圆宾馆和造纸厂的地皮。”
说到这里,徐海又叹了口气,说道:“我那外甥女还惦记着棉纺厂的那个烂尾的工程的,她还想着弥补当年的她父亲留下的破烂工程,我回来一打听才知道宝华建筑公司接手了,哎,对了,这个宝华建筑公司的老板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说有这么一家建筑公司。”
“徐哥,这两年你不在普阳县你不知道,这个宝华建筑公司是三个人合伙干的,陈松原你知道吧?”鲍春来说。,
“陈松原,我知道他,挺有实力的,还有谁?”
“还有就是余诺和曹二宝了,他们三个合伙,这两年搞了电业局和棉纺厂的两个烂尾楼的工程了。”说道这里鲍春来扭头问余世军:“世军,你去找曹二宝要工程款要来了吗?”
“没有。”余世军摇摇头,说:“我明天去找余诺,我们的活都干完了,钱就该给咱结了。”
余世军现在是攀上了徐海,两个大工程等着他,这两个工程足够他干个两三年的了,这回他可是二包,听徐海说他外甥女又那么有钱有实力的,他的心气又上来了。
不如堂弟混的好,余世军心里老不舒服了,这有机会了,他怎么可能还在余诺的手底下干活呢?
“哈哈哈哈。”徐海哈哈大笑:“你们说曹二宝和余诺?哈哈,他俩我可都认识,当初我当工程部经理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在我手底下当小工呢。”
“还有这事?”鲍春来笑着问。
“当然。”话说到这里,徐海看向了普阳县大酒店的门口,笑着说:“还真是冤家路窄,瞧!说余诺他还真就来了。”
余世军和鲍春来同时转头看向了酒店门口,还真是,余诺已经走进了酒店的大门。
余诺是目不斜视的进了酒店后直接上了二楼,他没有看到一楼大厅里坐着的徐海和余世军、鲍春来三个人。
余诺来的是急匆匆的,没有办法严浩跟催命似的,这一会的功夫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余诺进了二楼的一个包间,包间里除了余诺还有一个人。
“严哥,你催命呢?什么事这么着急?”余诺坐下,倒上了一杯水,先喝口谁润润嗓子,才问:“严哥,这位是?”
“能不着急吗?我这几天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天我都快累挺了。”严浩有些抱怨的口气说道:“我们计划清理了整个普阳县,连乡镇上的都没有放过,抓了老多人了,连抓带罚的倒是让县财政不那么紧张了,最可气的我们忙了半天,便宜都让普阳县制药厂给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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