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在跟余诺算账,而且算的很清楚,就连昨天请客吃饭的钱都算了,对于这点,余诺倒是没有在意。
账,算的越清楚越好,有句话说的好,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余诺要想在普阳县城创出自己的事业,人,是至关重要的,狗子作为他最信赖和最相信的朋友,肯定会留在身边的。
余诺也没有矫情,把狗子放在桌子上钱拿起来,把其中的二百块钱整钱递给了余言,剩下的八十块钱的零钱塞进了兜里。
余言一直在旁边听着,也听得很清楚,知道这些钱是怎么赚来的,这些钱她收着都开心。
接过二百块钱乐颠颠的跑进了屋里,把这二百块钱放进了她存钱的铁盒子里。
余诺和狗子开了啤酒,倒上酒。
碰了一杯,余诺说:“狗子,以后你就别回白桥了,就留在这里吧,以后咱俩一起混。”
“一起混?在腾龙公司打工吗?”狗子问。
“暂时是这样的,不过咱也不能打一辈子工,看看有没有机会自己干,打工不是办法。”余诺说的很婉转,有些事是不能和狗子说的太过清楚的。
听余诺这么说。
狗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一口干了一杯,想了想说道:“我都一样,反正我就是一个人,在那混都一样。”
就知道这样,狗子的性格直爽,人也仗义,在他心里他左右就是一个人,没什么可以取舍的。
这顿酒喝到了很晚,狗子也决定了以后跟着余诺两人一起在普阳混。
余诺喝了不少酒,头有点晕,送走了狗子后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翌日。
余诺去了腾龙建筑公司的工地上上班,他特意打听了一下,别说,严浩的执行力还是不错的。
豆腐西施的尸体和车子都在鱼塘里捞了出来,凶手也抓起来了,对于这个案子余诺也只是稍稍的关注下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
还有就是悬赏的那两万块钱余诺也没有急着去找严浩要,毕竟豆腐西施刚死,案子是破了,豆腐西施的家人应该还在准备葬礼,这个时候催着严浩去找豆腐西施的家人去要钱。
不合适。
悬赏钱的事情只能等过一段时间再说。
等过一段时间,余诺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段时间太短了,只隔了不到一周的时间。
普阳县一个小小的县,连续多少年都没有出过什么大案子,但是就在这个夏收的前后先后连出了两个大案子。
豆腐西施的案子,还有就是......。
一天的下午,余言推着自行车突然找到了工地上。
余言的自行车后座上还绑着他那个每年卖冰棍用的泡沫箱子。
“哥!”
余言小脸上惊慌失措,煞白煞白的。
余诺看到余言这般模样,问:“余言,碰到什么事了?”看到了车子后座上的泡沫箱子了:“不是说不让你去卖冰棍了吗?你还骑着车子去,路上都是农民拉麦子的拖拉机和三轮车,多危险啊。”
“哥,不是.......我.......。”余言急的眼泪在眼眶了打转,急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慢慢说,不急,有哥哥在呢。,别怕。”余诺接过余言的自行车,放在一边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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