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这一静,大伙都不敢鲁莽出声,包括傅观雅。
“辰王妃,别来无恙?今日你是来倾诉苦衷,但似乎本王还未解除你的禁令,你竟敢擅自出门?”
谢付珩高抬下巴,几乎是一副居高而下问罪的神情,刚才那还站在她这边帮她说话的表情一点都不见了。
哇啊这男人,翻脸比女人还快,啧啧——
一边的冯和玉在下面偷笑,就等着看笑话了。
傅观雅理了理思绪,现在最有理的是她们,可不能让别人抢占了机会,必须夺回主动权,她依旧直着腰板,但故意诉苦——
“我、我、我见过王爷,方才莽撞,请您原谅好吧,但我是有苦衷的,还请您先评评理再说行吗……我因思念母家,所以想要拿回家里带来的嫁妆,纵使我母家大逆不道,但我真的只是想给自己留个念想,这应该没什么错吧?请您明鉴好吗?”
说得这么凄凄惨惨,应该可以了吧?傅观雅心中念着,趁热打铁——
“我、我自知没有得到您允许就擅自出来,有违王爷之令,但请您看在洛洛已经被冯氏诬陷挨打、后没收我的嫁妆的份上,您大人宽宏大量,就别这么苛责了吧。”
“唉你这……你……”冯和玉是想说她血口喷人来着,可这下对上了辰王射过来的目光,就不再有胆量胡说了。
“今日之事都听好了,本王允许辰王妃聂氏取回白霜阁属于自己的嫁妆财产,只因那些全是王妃母家带过来的,与辰王府毫无关系,若是让本王知道有谁私吞了辰王妃聂氏的财产,本王定严惩不贷。”
“妾身不敢。”
“奴婢不敢。”
傅观雅内心激动,笑容满面语音欢快地给辰王来了一场彩虹屁:“王爷大恩大德,我真的感激不尽啊。”
她兴奋地拉起洛洛,手挎在洛洛的肩膀上兴奋得不得了。
好耶,她们有资本来源了。
“冯侧妃啊,别忘了我的东西哦,记得送回我的院中哈。”傅观雅眯眼,手指点着冯和玉的肩,和蔼地说道。
“是,王妃……”冯和玉咬咬牙,内心恶狠狠地骂了辰王妃不知道几百遍。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不敢再打扰王爷的悠闲时光,这就退下以免碍了王爷的眼,我们快走。”傅观雅拉上小洛洛,着急地回去取宝藏。
“奴婢告退。”洛洛任由主子拉着,两人的背影如双宿双栖的飞燕。
“大小姐您慢点……”洛洛害怕地叫着主子,她们还没有完全出花园呢,这要是王爷看到了……
“慢什么,给我用跑的,你带路。”
“我?”
“不你还我啊,我哪知道白霜阁在什么地方。”
“哦……”
花园里的人最终目睹的王妃背影是,一个小丫头在前面、辰王妃在后头,两人好似你追我赶的,还有说有笑很快乐,场面那个欢愉啊。
“辰王妃如何变成这样,你们可知道?”辰王眉目高挑,冷视着辰王妃她们离去。
侧妃冯氏心里一颤,聂氏苏醒后只失忆这事情她故意未上报,心虚地回道:“回王爷,妾身只知王妃苏醒后就这般疯疯癫癫,似乎以前的种种都不记得了,要不要请个大夫给姐姐治治……”
谢付珩眼眉微动,语言冷漠:“不用了,一个罪臣之女而已……”
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的全部不记得了吗?
“是,王爷。”辰王这话,冯和玉就放心了,只要他不会对那个女人上心,说明辰王还是属于她的。
此时,辰王近身的奴才前来禀报:“王爷,云大人等已经到书房了。”
“好,本王这就过去。”谢付珩背手在身后,一声不吭地走掉了。
“王、王爷……早点回来啊……”冯和玉在位子上嘟着嘴巴,今日的茶饮算是泡汤了,都怪聂沉霜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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