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红光悄无声息的从白毛团子头顶那根呆毛上衍生,而后向下开始延伸。
如同蝴蝶羽化得茧,将整个团子裹住,像是武装了一层装甲。
白毛小团子的意识似乎脱离了肉身,现实的束缚,上升到无穷的高处,俯瞰着整个世界。
更加宏大的角度,更加立体,让她脱离片面,更加真切的看到这个世界。
清澈的蔚蓝瞳孔,绽放着纯粹的光,她好奇的伸出手,似乎想要触这与众不同的世界。
“看好了”
一缕缕的红芒在白毛团子身上闪耀着奇迹的光。
这是嬴晨的力量,修复着她体内基因的缺陷,让其变得更加完美。
与此同时,那原本因为基因缺陷而虚弱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活力,得到了补足。
一个金色的脉络陡然出现在白毛团子后背,像是神赐的伟力,象征着契约之翼的力量。
白毛团子在嬴晨力量的补足下站了起来,一缕缕红色的光彼此交织,流光溢彩,编制成了一件血色的长裙,就连他那湛蓝色的眸子也染上了一缕妖异的红。
弱小的白毛团子单手拎起来了那火焰的大剑,火焰顷刻间爆发,围绕着白毛团子,摇曳的火焰就像是忠于王的臣子,忠诚的为其献上最崇高的敬意。
那双微红的眸子带着希望的湛蓝,带着君临天下的威严。
她随意的扫视周围,不管是近在咫尺的地下实验室,还是天命总部,又或者整个世界,似乎都被她尽收眼底,就像是一个女皇,俯瞰她的领土。
“爸爸,我怎么动不了了身体失去控制了。”
“放心,是我,我在临时控制你,别担心,别害怕,我帮你逃出去。”
“嗯嗯!”
白毛团子的意识中传来了雀跃的呼唤。
她出现自带了不少基础的知识,再加上不知为何的启灵,让她不论是脑海中的知识还是反应速度都要远超其他克隆体。
自然是懂得这些嬴晨的意思,所以她感到高兴。
“好好看着,小团子。”
“啊,小团子是谁?”
白毛小团子不解,但嬴晨却没有解释,因为那副娇小的身体已经动了起来。
只见那白毛小萝莉,轻轻一踏,原地便立即出现了一个大坑。
娇小的少女虽然身姿依旧窈窕,苗条,但那娇小身躯之下潜藏在其中的力量却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那双湛蓝的眸子立刻变得血红一片,手持着燃烧的巨剑,强大的动力让她一往无前,所有阻挡在她眼前的阻碍都被剧烈的高温融化,斩灭。
但这一切造成的声音却极小,就像是蚊虫的振翅,很那难以理解,为什么如此狂暴的攻击会造成如此之小的余波。
但这离谱的事实就发生在眼前,在场有幸目睹这一幕的观众只有一个天真无邪的白毛小团子。
她或许以后会明白,但对于现在知识匮乏的团子而言,所有的一切都理所当然。
娇小的身影穿梭在天命总部就像是一个鬼魅的幽灵,月光般的长发如银色的瀑布般倾洒。
红色的光芒闪耀着微弱的光,随着血色的衣裙不断起伏,就如同呼吸一般。
幽灵闪烁在天命总部,无数的机械,数不尽的监控尽皆失效,没有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注意。
虽然嬴晨可以更加简单的把自家的小团子送走,但在现在这种“危险期”,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低调,用最原始的方法为自家团子保驾护航。
破晓的光芒穿透云层,照射在那充满科技感的天命。
黑暗如潮水般褪去,最终只留下了一抹红色的残影也随着黑暗消散,与被贯穿的地下实验室一起留下了一道未解之谜。
公元2014年
第三次崩坏爆发的一年,也是悲剧的起始,这一年白发的琪亚娜与雷电女王相遇。
这是嬴晨的记忆,对于原著的了解,是他对于这个世界微不足道的了解。
这个名为崩坏的世界,自然也是虚数之树的一枚树叶,而崩坏则是虚数之树为了吞噬量子之海的筛选机制。
是一场试炼,人类的终极试炼。
无法通过试炼的世界将会追落与最深的海底,化作残破的世界泡。
“整个宇宙所有世界的诞生都是一场博弈。”
这是嬴晨在得知崩坏世界观后,最感叹的一句。
所有的世界皆诞生在虚数之树的树叶之中,而在最早则是这两位伟大存在为了相互完善的手段。
“这个世界比之以往的世界更加绝望。”
这是嬴晨当初在知晓崩坏的秘密后的第一想法。
这难度就相当于人类单刷尼德霍格。
如果不是他到来龙族的世界,所有的一切按照既定的命运行驶,那很有可能会是一场新纪元重启。
因为嬴晨经过这几年的了解,了解到尼德霍格的恶趣味,喜欢给人以挣扎的希望在以绝望般的力量碾压。
而崩坏世界,人类通关崩坏的概率比之路明非单杀尼德霍格的概率还要小得多。
不过,那绝望的灾难还未来临,他也没什么好杞人忧天的,毕竟前世的崩坏剧情也一直在更新还未结束。
自他降临这个世界也已经十四年了,在这十四年中,他彻底掌握了最初降临时那几座世界的控制权。
最起码,在收割反抗之力或者“复生”的概念中,自己已经达成了这个条件。
达成了最简单的不死以及力量的持续收割以及变强。
“爸爸,我们真的要去长空市吗?”
突然,一个活泼可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打断了嬴晨的思考。
稍作感知,便了然。
不过是,一个无聊至极的白毛团子敲打着嬴晨附着的血矛。
她似乎对于嬴晨打算去往长空的行为感到不解。
长大了小团子,不论是身材还是相较较为稚嫩的脸蛋也都成熟了,披散着晶莹如雪的长发,如同月光的宠儿,月光的女神。
她也不用担心洗头发的烦忧,毕竟万能的崩坏能会帮助她清洁,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从来都是干净的,如同谪仙,毫尘不染。
她躺在一座大床上滚开滚去,时不时抱着血矛说一会话。
偌大的别墅,位于西伯利亚的一个亚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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