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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几天的八郎突然有一天比叫起的很早,迷迷糊糊的被乳母穿上衣服交到诠家手上,又迷迷糊糊的被诠家抱上了马匹两人在几名富山武士的护卫下来到冈山城不远处的光珍寺。在马上睡着的八郎在被诠家从马上抱下看到光珍寺匾额的时候一下子就清醒了。‘完蛋了!进了佛爷窝!’
以前都是广兴院每天坐着轿子来到石山城教导八郎汉学,八郎在石山可是天大地大直家大后的第四大,所以他才敢在广兴院的课上睡觉、画老虎、剃广兴院的胡子,现在可是来了人家的底盘了啊!‘不会吧!不会吧!我把广兴院胡子烧了的事情父亲大人决定把我交出去法办吗?别啊!别啊!父亲大人你不能这样啊!’内心活动激烈到极点的八郎抗拒着不肯进入光珍寺内并试图拉着诠家往山下走。
‘阿弥陀佛,八郎施主请留步。’不多时山门前来了一位和尚向门前的几位武士行礼道。八郎转过头定眼一瞧‘哎~有点眼熟’仔细一看不是立原久纲又是哪位。八郎三步并两步的跑上石阶来到将立原久纲面前,仔细打量着他好家伙,穿着日式袈裟,头上似乎剃去了头发带着一个法帽似乎僧级还不低的样子。“羽州守你这是怎么了,你真的出家了?”
“阿弥陀佛,八郎施主,在下已经遁入空门,拜在广兴院大师门下,在下法号玄珠,已经不是原来的立原久纲了,更不是羽州守了。”八郎看着立原久纲的样子,好像是真的出家了,这和黑田如水。上杉谦信、武田信玄那种名义上的出家不一样,看样子出家的蛮彻底的,最起码有隔壁安国寺惠琼的样子。
八郎看了会儿立原久纲。。。啊不现在应该称呼玄珠大师的样子又回想起玄珠大师刚刚的话语。‘不对啊,这家伙以后就是我师父了,现在拜在了广兴院门下,我本来是广兴院的弟子,现在成了他弟子的弟子,平白无故低了一级?那个老家伙是什么恶趣味!怎么玩这么低级的套路。’
事实证明八郎还是想简单了,诠家和八郎随着玄珠大师进入寺院,玄珠大师开始给两人讲解每日的课程。八郎听着胆战心惊,好家伙早上4点就要起来学习经文,天亮后跟随玄珠学习汉学、算法、国政等等,课程每天不同。下午跟随僧兵学习薙刀术,晚上继续学习经文后睡觉。听着课程安排的八郎有一种一夜回到高三时候的感觉,看看身边的诠家脸色早就犹如丧郫一般,好家伙看来诠家也是一个被骗来的仔。
八郎的脑袋大快速运转着似乎想要寻找外援,看向刚刚跟在身后的富山武士们早就比行脚僧领走了再看向来时的山门“碰!”恰逢其时的关上了,回头再看看玄珠大师‘和蔼’的笑容,八郎却看到了天鬼吃人的样子。‘妈妈,我不要,我还回家~’
——题外话——
说几句题外话吧关于宇喜多基家的生父春家和宇喜多忠家的猜测
细心的观众可能已经发现了,我在文中把基家化作宇喜多忠家的庶长子,而不是百度百科中春家的儿子其实是有原因的。历史上的春家确实存在言语不详的情况,甚至很大一部分的时间轴是可以和忠家互补的,这就很奇怪了照理来说同样作为宇喜多直家的弟弟,兄弟两个人没道理你方唱罢我登场,而是应该共同辅佐直家复习宇喜多家啊。为此我特意去查找了一天资料并着重接纳了知乎“刘日观察”先生的解释,这里重点谢谢“刘日观察”先生。
1.成书于1676的《宇喜多传》中关于直家弟弟的记录皆为宇喜多春家。
2.《宇喜多传》成书30多年之后才有了《备前记》,该书明显受到《宇喜多传》的影响,诸事件出场的人物为春家。随后各地方志中开始出现忠家和春家同为直家异母弟的记录,如《和气绢》和《备阳国志》等。但很多记录对春家的描述是“七兵郎卫”,这是忠家的别名。《备前军记》意识到了这一点,着手解决这个问题,提出春家叫做“六郎兵卫”。
“六郎兵卫”这个称谓,或许他确实是真的——我们不能证伪。但面对各个军记物语把春家叫做“河内守”就不一样了。无论从时间上还是事件上,提到“浮田河内守”指的都是远藤秀清。从这件事儿上也可以看出,“春家”存在极大的拼凑嫌疑。也有不少明白事儿的军记物语,像《妙善寺合戦記》。坚定的将春家的事迹,改为了忠家(春家最著名的金川城之战)。
3.仔细回玩信长的野望系列你会发现,从13年的创造开始信野就删去了宇喜多春家这个人物,而在以前的版本中宇喜多春家和宇喜多忠家一起都解释为直家的兄弟,同时出场。
综上所述,我赞同“刘日观察”先生的观点认为:
1.《宇喜多传》的作者将忠家错误写成了春家(几乎同一时间成书的《难波战纪》,信繁也被写成了幸村。);
2.忠家或许曾用过春家之名。并从某人处拜领了名讳忠字改名忠家只是此时或许只是私人之间的小事。而宇喜多家在日本战国中只是配角,宇喜多忠家更是配角的配角,因此此次改名并没有如木下藤吉郎的几次改名那般为人熟知所以没有明确的记载
另外《宇喜多传》的作者为福住道祐,是一个优秀的医生,同时也是江户初期撰写系谱和传记的“大拿”,在当时颇具影响力。比较著名的事件是在《吉冈传》里指出宫本武藏B。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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