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起来:“若真如关公所言,喊出八字口诀,青龙偃月刀,便会凭空出来,若真是如此,倒是少了自己天天提着这把大刀了,省了不少劲头。只是出来之后,怎么让他再回去呢,关公也没说。”
试一试便知。
苏锐心念一起,当即喊到:青龙不出,何以偃月。
当即之间,一把青龙偃月刀赫然出现在他手中,不过再不是那把锈迹斑斑的陈年老刀,而是像神灵开光之后,闪着金色锋芒的绝世神器。
宝刀握在手中,金光闪烁,隐隐之间发出龙吼之声,似乎要出刃饮血,以满足他几百年的饥渴。
苏锐忽然觉得,自己竟然有些控制不了宝刀,不行,赶快得收回。
关公的宝刀,不出招则已,一出招就要饮血夺命。
他连忙心中起了一个念头,宝刀宝刀快回去……
一个念决未完,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又凭空消失。
苏锐终于松了一口气,不再担心控制不了宝刀,去杀人吸血。
天色已太晚,苏锐再无心顾及其它,只想早点休息,明日一早还要去校场参加第一天的武试。
一夜即过。
第二日,苏锐起个大早,洗漱完毕,便出去用早饭。
这时候,潘维德正带着几个下人,跃马而来。
“苏爷,你还没用早饭吧,我让我家厨房多做了一份,给你带来了。”潘维德笑嘻嘻的说道。
“潘子,你还挺有孝心!”苏锐拍了拍潘维德脑袋,对其很是满意。
几人回到客房,苏锐打开一看,粥汤菜肴,十多种类,可真是丰盛。
好多种类的饭菜,他作为一个后世人,他都未听说过,更不说是见过了,不愧是太师府的早餐,不是一般白身所能想象。
苏锐一番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般,将桌的饭菜一扫而光。
“走,教军场!”
苏锐带着潘维德几人,出了客房,来到马厩,各牵自己马匹,向着教军场而去。
有潘维德这个恶少伴随,一路之,路人纷纷两开,自是畅通无阻。
禁军校场。
此刻,正是旌旗招展,擂鼓隆天。
一名名鲜衣怒马、银盔亮甲的俊朗公子鱼贯而入,一一入场,他们都是本次夺帅的参试者。
一声声的鼓鸣中,每一张骄傲的脸,都异常的兴奋,他们个个精神饱满,斗志昂扬,冲着这征辽帅位而来。
正应了那句:“鲜衣怒马少年时,不负韶华行且惜。”
看台,分三六九等,王孙贵胄地位尊崇,自然在前,靠近比武场;而官绅士农,随着等级高低,只能越来越远。
不过能在看台有一席之地,可不是泛泛之人所能拥有,都在汴京城有一定的身份地位。
他们有的是应试者的亲戚朋友,来看看热闹,再不时的发出一声喝彩,刷刷自己的存在感。
而比武台两侧的贵宾席,则是安静的许多,他们都是大宋朝权倾朝野,跺跺脚,就能让京城抖三抖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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