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的朝廷,自然是说八贤王的那份书信。
以至于,杨家人都不敢随意出府,甚至与穆柯寨的婚事也开始拖后。
但是,现在边关战事吃紧,而杨六郎作为征辽元帅,次刚刚在天门阵中吃了败仗,如今身体欠佳,很难再继续为帅。
而穆柯寨迟迟未将降龙木献出,一时间,杨家陷入两难的境地。
现在,柴廉忽然提起苏锐,杨家个个眼冒怒火,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各位......”
看着杨家众人的样子,柴廉面的悲伤之色顿无,双眼左右环顾,看个不停,一提起苏锐,杨家怎么就这般反应。
这时候,堂中下首款步走来一女子,大声道:“廉王爷,苏锐这个小贼子怎么了,你怎么吞吞吐吐,不继续说了呢。”
柴廉回头一看,见此女子年约二八,容貌生的俊俏,但眸中自带着清高,此刻正板着脸,等着柴廉回话。
“哦,是琪小姐。”
柴廉连连点头示意,然后说道:“当日天赐碰到苏锐,苏锐知道我柴杨两家和好,故拿宗宝的婚事挑衅,天赐气愤不过,二人大大动手。谁知那小贼颇有蛮力,天赐打他不过,他竟痛下杀手,将天赐的右臂打残,右手齐根废掉,身的肋骨不知断了多少......”
“什么,天赐的右手齐根废了?”
“苏锐,这小狗贼,竟然如此心毒。”
“定是穆柯寨拒绝他的亲事,他携愤报复。”
......
大堂内顿时一片忿忿之色,个个恨不得提刀跃马,立刻就将苏锐碎尸。
“好你个苏锐,你不仅破坏我侄儿婚事,还对天赐下如此毒手,我若不亲自宰了你,枉叫杨延琪!”
这时候,八妹杨延琪面如冷霜,眼神杀气逼人,那还是娇滴滴的女子,此刻就像洪水猛兽,要出笼杀人。
“廉王爷,苏锐此贼在哪里?”
看着杨延琪这般生气,柴廉不由心头微微颤抖,都说杨家女儿,巾帼不让须眉,沙场个个能搏虎杀狼,御敌于百步之外。
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他现在投靠了水泊梁山,与那些土匪贼寇为伍。”柴廉连声回道。
听得此言,杨延琪不由冷笑一声:“哼!我堂堂大宋的天波杨府,竟然被一个梁山贼寇搅的鸡犬不宁,真是可笑。”
说着,她向前紧走几步,来到佘太君近前:“娘,八妹我愿意只身前往梁山,为大宋平了这群山匪。”
佘太君回过神来,柴天赐折手一事,虽让她难过不已,但老太君是什么人,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
七子去,六子回,丈夫撞死李陵碑,都不能乱了她的心神。
何况柴天赐断臂折手这等小事。
“八妹,不可!”佘太君忽然开口说道。
“娘啊,为何不可,苏锐让我们杨家名声大跌,又对天赐下此毒手,我杨家岂能饶他。”
这时候,柴廉前一步,道:“太君,这苏锐还不止,他伙同梁山贼寇,杀官越货,无恶不作。前几日,官府围剿梁山,六百余官兵死在他手,若不是我柴家的一千银甲军殊死抵抗,可能州府就被梁山攻下,只可惜我家老爷子的一千银甲军,全部丧命。”
“啊......太祖皇帝亲赐的一千银甲军,竟全部丧命在梁山贼匪刀下?”佘太君微微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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