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你这个畜牲,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给我从实讲来!”
“爹爹,孩儿不孝,今日天赐被一个叫苏锐欺辱,孩儿一时气愤不过,这才动用了护卫银甲军。”
“我柴家身份特殊,你们就不知收敛,低调行事,怎么还与人出去斗殴。”
“爹爹,并非我们不知收敛,只是天赐几乎被人打成重伤,儿才……”
“什么,天赐重伤,你怎么现在才说?”
听得孙子受伤,柴家老爷子神情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似乎已经忘了一千银甲军全军覆没的消息。
“爹爹了年岁,身体最近欠安,你又那般疼爱天赐,故而未敢告诉爹爹。”
“哼......天赐到底伤成什么样,快带我去看他。”
“爹爹,您最好先别看了,身体数处骨折,右手骨碎如杂,已经废了。”
“啊……”
柴家老爷子闻言,身形猛然一震,向后连连退去,柴廉连忙去一扶,才稳住了身形。
“这个小小的苏锐,怎么会如此大的胆量,废了我孙儿,简直找死!”
“据儿得到的消息,庄内的银甲军也是被苏锐所杀,此贼已经逃往了梁山,和那帮贼寇沆瀣一气。”
“你没去通知官府吗?”
“通知了,官府派去的几百人,也全部被杀,一个都未回。”
“什么?这苏锐是什么人,怎如此厉害,一天之内竟能杀千余人。”
“爹爹,听说还不到一个时辰,我们连同官兵的一千六百人都没了性命。”
“嘶……官府怎么说?”
柴老爷子眉头一皱,眼神中闪烁着惊骇,显然听到这样的消息,震撼到他了。
“官府损失了六百人马,说梁山已成气候,非官府所能围剿,让我们找当地的驻军。”
“你可找了当地驻军?”
柴廉连连摇头,说道:“爹爹,你有所不知,当地驻军首领乃是潘美的亲戚,我们找他,不是自讨没趣吗。”
“哪当如何是好,难道天赐就白白被人打残,我柴家就受这口窝囊气不成。”
柴廉眼珠一转,似是有了主意,道:“爹爹,我们这一千银甲买太祖皇帝所赐,何不向当今万岁禀,说他勾结梁山贼匪,杀官越货,我银甲军为抵抗贼匪,这才为国尽忠。这样朝廷不仅会派兵围剿,还会将我银甲军补齐,岂不是一举两得。”
柴老爷子微微沉思,长吁一口气,道:“只能如此了,不过你还是去一趟天波府,将此事由柴郡主转述八王爷,这样有八王爷为我们说话,定会事半功倍。”
“还是爹爹考虑周详!”
......
五日后,天波府,银安殿。
“柴廉见过太君!”
佘太君欠了欠身子,福身回礼:“小王爷,快快免礼,许久未到天波府,老身可是早就馋山东的德州扒鸡了。”
“知道太君喜欢,我特意多带了几袋扒鸡,让太君品尝。”
说着,柴廉一拂手,从外面进来几名下人,抬进几箱礼物,当然还有太君最爱吃的德州扒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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