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打吗?”
苏锐回身看向了众人,面依旧平静,似乎方才的事情,他根本没放在心。
柴家庄丁掠马后退,看看拦腰断成两截的马匹,看看不知影踪的程一手,个个噤若寒蝉。
就连他们座下的马匹,都发出咴律律的惊叫。
“哎呀,痛死我了!”
这时候,柴天赐忽然清醒了过来,发出一声痛叫。
柴家庄丁像是找到了逃跑的理由,一窝蜂跑到了柴天赐的身前,探查少庄主的伤势。
柴小姝也跃下马来,快步来到柴天赐的身前,一脸的关切:“哥哥,你伤势如何?”
柴天赐龇牙咧嘴,只是嚎叫,半天说不出话来。
只是他的右拳白骨森森,全是裂缝和断骨,看得让人毛骨悚然,已然是彻底废了。
“回柴家庄!”柴小姝一声令下。
柴家的众多庄丁蜂拥而,抬着柴天赐,慌忙向来时的方向行去。
他们脚步慌乱,右脚总是绊着左脚,生怕自己走慢一步,像程一手一样被打飞出去,连尸体都不知落在何处。
“这个年轻人,不是人!”这是柴家庄人共同的认知。
他们也是各怀武艺,在当地也算一方好手,各有各的骄傲之处。
可是今日,他们发现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在苏锐面前,完全就是小孩过家家,闹着玩的。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是苏锐对于他们而言,不是天,不是人,只是要玩命的阎罗。
看着这一众庄丁,来时威风凛凛,去时丢盔卸甲、丑态百出,苏锐不由摇了摇头,不过一群游兵散勇尔尔。
柴小姝的马匹行在最后,她一边走着,一边回头看着苏锐,明眸中闪着复杂之色。
这个人,和自己年纪相仿,让她恨的入骨,偏偏又有一身让人琢磨不透的武功。
力气大的惊人,用鞭还能使出枪法。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她的眼神中闪着太多的疑惑。
她似乎隐隐感觉到,入赘穆柯寨,与表哥杨宗保争婚,这些市井传言的背后,没有那么简单。
“钢鞭还你!”
这时候,一身清澈的喊声,打破了柴小姝的沉思。
见钢鞭飞来,她连忙单手一探,就将自己的八卦鞭接在了手中。
“小贼子,你还我鞭子,我也不会感激你,只会更讨厌你!”柴小姝扔下一句话,一甩马缰,向远去的马队追去。
苏锐摇了摇头,坐了回去,对柴家的事情不做理会。
他忽然眼神一动,目光就看向了身边的孙娘子,不由哼了一声。
“夫人,看来今晚狗肉是吃不了,只能吃马肉了!”说着,目光扫向了被截成两半的马匹。
“是是是,苏公子说吃什么,咱们晚就吃什么。”孙娘子噤若寒蝉,吓得连连点头称是。
看到孙娘子这个样子,苏锐淡淡一笑:“孙娘子,你不必害怕,我苏锐为人行事,只有一个准则,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让他满门碎尸,一姓灭族!”
孙娘子当即跪下,颤声道:“苏公子饶命,都是我这张臭嘴,不该在姓柴的面前胡咧咧,才引出这番争执。都是我该死,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姐姐…不…老娘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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