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你以为他真去汴京城找八贤王?错了,他是去开封府领取荣华富贵去了!”
“啊……爹爹不是说,女儿离开之后,苏公子和爹爹约定,要去汴京城找八贤王理论!”
穆羽冷笑一声:“他若是不这么说,岂不丢了他的男子汉气概!”
穆桂英点了点头,深觉为是。
苏锐是什么人,她现在看的太明白了。
别的且不说,就伪装这方面来说,尤其在扮猪吃老虎,他简直就是登峰造极。
他明明一身武艺,却要装成一个病弱书生,故意让守门兵卒虐的死去活来。
最可气的是,说要把他放了油锅里生煎,他竟然真的尿裤子了。
演技如此高超,装相如此逼真,实在是难以想象。
若不是练兵场比武,苏锐展示出真实实力,穆桂英还真以为他是个废物!
“奸诈狡猾,扮相可恨!”
今日说要去汴京城,让杨家写下退婚书约,路途遥远,可是只有一月期限,他却要马车这种脚程慢的工具,决然是另有他图。
想来还是她爹穆羽说的对,苏锐去汴京城根本不是让杨家退婚,而是到开封府领取赏赐去了。
三百两黄金,一个军中校尉军职,还有八贤王亲自给他赐婚,这些对于现在囊空如洗的苏锐来说,简直就是天掉下的福分。
“哼,给他马车,给他带些盘缠,再送他一床棉被,让他困得时候,可以躺在马车睡觉!”穆桂英面露讥讽,显然这样的安排,是对苏锐极度的失望。
下人领命后,按照穆桂英的安排,给苏锐送去一辆无篷马车。
果然,马车还放了一袋银子,还有一双特别显眼的大红棉被,面画了一只绿色的乌龟。
苏锐看着这两马车,不由哑然失笑:“这个穆桂英,还真有一番心思,这个乌龟画的好,应该是刚画不久,墨彩还未干!”
“不过说他是绿乌龟,还不一定是谁!”
苏锐将马车拴在厢房外,自己却进屋休息起来,让前来送行的下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不是说要连夜出寨吗,怎么自己回屋睡觉去了?”
“他就是骗大家玩而已,这么晚了,傻子才赶路呢!”
“可是寨主要我们看着他出寨,然后立刻回去禀报寨主。”
“这么晚了,他绝对不会出寨了,我们留一个在这里监视,其余的找个地方睡觉去!”
......
一个时辰后,已经到了午夜子时,夜风忽然有些凄冷。
那名监视的兵卒呜咽说了几句梦话,睡的格外的香甜,梦中依稀又去偷看寨中女兵洗澡。
那身段,那姿容,他的口水流了一地,快湿透了胸前的甲袍。
忽然,冷风袭过,一道身影立在他身前。
兵卒忽然睁开了眼睛,他对危险极强的感知度,无疑又救了他一命,这是老兵在战场活下来的技能。
他是一名身经百战的老兵。
可是他反应还是慢了,一只大手已紧紧锁住了他的脖子,他想说话,发不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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