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晟长公主
听完这话,李适没有心动,有的只是震惊,他没想到朝廷的法度在这些商人眼中竟可以用金银兑换。
江贯见李适不语,便接着道:“这十万两银子只是我今日的谢礼,日后还有大量的谢礼奉上,禹王殿下,不知草民今日可有那个荣幸能请您喝一杯?”
江贯为什么有这样的态度,他的目的李适自然知道,所以并没有立即答应。
他笑着看了看江贯,道:“江贯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惜犬子已被我巡卫衙抓捕,为了避嫌,我恐怕无法与你共饮,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江贯一听,立马急了,连忙道:“犬子已在巡卫衙牢中呆了一晚,他打出生起就没有受过这种苦,如果殿下肯出手相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说着江贯立马跪了下来,李适连忙去拉,但也没有来得及拦住江贯,只是扯住了他的胳膊。
李适道:“江贯先生何必如此,犬子之事,并不是本王要为难他,是朝廷的法度饶不了他。”
“只求禹王殿下能够救犬子一命,犬子年幼,不懂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还望禹王殿下不计前嫌。“
江贯的声音带着乞求。
在江贯的心中,他没有认为他儿子强抢民女、祸害民女有什么错,他还是认为只是他儿子得罪了禹王、长公主、京兆尹,才引来的牢狱之灾。
江贯跪着,身体颤抖,双手紧紧的拽住李适,希望李适能够出手相救。
李适看着江贯的模样,看到一个老父如此为自己的儿子,他也忍不住叹息一声。
他也不想看着江贯跪在地上乞求自己,但这件事情他也没办法,因为他不能让步,他也没有让步的余地。
“江贯先生,您快起来吧,本王真的帮不了你。”
江贯听闻自己这样哀求,李适也不肯放过自己儿子,立马抬起头来,道:“殿下,您真的不肯放过犬子吗?”
江贯此时的语气带了点坚毅,眼神中带了点威胁。
看着江贯那变得有点恨意的表情,依李适的性子,他当然忍不住,冷冷地道:“江贯先生,这件事情本王的确是爱莫能助,况且你儿子罪恶滔天,本王也要替天行道!”
李适说完,一脚将江贯踢开,随后转身离开。
随后江贯缓缓站起身,收起了刚才那副卑躬屈膝与可怜慈父的模样,双眼放出杀人的眼神,冷哼一声,然后向衙门外走去。
他没有再朝任何人看一眼,而是径直走下台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江府中的仆人看见老爷这般模样,便一脸懵的跟着江贯离开了。
淮阴侯看见江贯离开了,少了一个助力的人,他便冲着江贯的背影道:“江贯兄,这是何意啊?江贯兄!”
淮阴侯连叫了几声,江贯理都没理,钻进了不远处的软轿,静静离去。
淮阴侯又望向冯秋明,小声附耳道:“冯大人,现在如何是好啊?”
冯秋明望向淮阴侯,摇了摇头,一副也不知该怎么做的样子。
现在真是骑虎难下,立即走肯定不行,自己儿子还没有救出来,不走站在这儿,也不会有什么进展。
忽然不远处传来军队行进的声音,步调整齐一致,军容整肃,这一支人马足有几千人。
除了巡卫衙与禁军、城防军还有三司,城内哪个衙门还有这样多的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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