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钱就想走啊?没门!”输的这些钱,对她来说不过是小钱。但是打牌图个乐呵,今晚输了一晚,心情难免不爽快。
石幼不发一言,欧阳济也不乐意了,抬腕看看时间,问道:“这么早回去睡觉?你养肾啊?”
不与欧阳济他们争辩,司由衷拿了外套给路言不披上,沉沉看了几人一眼,说:“路言不得睡了,她有孕在身,不能太晚。”
司由衷一直是个温柔的人,对路言不这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没想到,对外人,他竟是如此霸道。被呵护的感觉让路言不脸一热,有些歉意地冲着欧阳济笑笑。
“那是得早点睡。”欧阳济被她笑得心下一软,冲司由衷说:“那快回去吧。”
说话间,司由衷已经起身,将路言不护在身侧,司由衷蓝眸清亮。
“筹码好好算算,群里发红包给我。”
欧阳济:“……”
末了,忍不住怼一句,“好多个二百五。”
路言不今天玩儿牌,赢得很高兴。可她赢了一晚上,这时全身而退确实也不太好。而且正如欧阳济所说,现在不过晚上十一点,正是夜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她孕妇自己回去休息,完全没必要拉着司由衷。
想到这里,在司由衷给她开车门的时候,路言不犹豫一下,站在门前说:“你回去跟他们玩吧,兰科送我回家就行了。”
司由衷喝了酒,兰科已经在车里待命。
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游艇,司由衷微微低头,手放在车上挡住,避免路言不进去时碰到头。他微微一笑,说:“我早睡养肾。”
想起欧阳济的话,路言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下意识地接了一句。
“你的肾不用养。”
说完,车内空气凝固两秒。
路言不觉得脸红到充血,进了车里,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再也不说一句。
司由衷见她这副样子,心中被说得倒是得意了一下。有心想要逗逗她,可看她羞得恨不得钻地缝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
不管怎么样,她觉得他的肾够用就行。
回到司澜居,路言不洗过澡,喝了碧菲准备的牛奶,洗涮过后,上了床。
今晚接触的一切,在路言不以前都没有接触过。大家虽然是在舞会上,但都保持着各自的骄矜,和酒吧舞池中放肆的男女不一样。
司由衷这样性格的人,交友圈不会有人品不过关的人出现。
想到这里,路言不不觉又想起“秦舟”来。除了“秦舟”,路言不还想起司由衷说的喜欢的那个人来。
翻了个身,路言不有些急躁和烦闷,总觉得自己和那两个人会扯着些关系。可至于是什么关系,她自己猜不透想不通。但她也不会去当着司由衷的面问。
孕中的女人犯傻又嗜睡,想不通的路言不迷迷糊糊,倒头睡了过去。
将路言不吵醒的,是她放在远处椅子上的手机。虽然辟谣手机辐射不大不用太在意,但路言不还是强迫症一样的将手机放的远远的。
手机铃声阵阵,路言不一个激灵吓醒,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从床上下去,踩着地毯跑去摸手机。
半睁着眼,路言不按了接听,她刚“喂”一声,里面就传来了颜黎美焦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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