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济摇摇头,一脸惺惺相惜感。
“这你就不懂了,高处不胜寒。”
其实这一点,路言不懂,因为她也觉得司由衷太寒了。
吃过饭后,司由衷和欧阳济就在聊公司管理的事情,路言不自动自发隐身回屋里,看了会儿书,出社会久了,能静下心不容易。没一会,困意袭来,喝完碧菲温好的牛奶,躺在床上,路言不想着今早上律师公证的事情,她要找时间跟司由衷聊聊,不一会儿,睡了过去。
路言不做梦了,梦见一个人喊她,“姐姐,我走了。“随即”啪“的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充斥着她的耳膜,眼泪却模糊了她的双眼,想哭却哭不出来,想喊却怎么也发不了声。嗯嗯啊啊半响,“啊”的叫声,惊动了门口的司由衷。
他疾步赶到路言不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亲昵地呼唤,“不不,醒醒。“
“不不,醒醒。“
路言不倏地睁开了眼,‘嚯’地坐起身来,悲伤笼罩着整个人。哇,的一声,彻底放声大哭。“没事了,没事了。”司由衷边搂着她,边轻拍后背安慰道。许是他声音充满魔力,路言不的情绪渐渐被安抚,最后低声抽泣。
“这是怎么了?”路言不稍微平和些,司由衷好奇问道。做噩梦,也不会到这程度。
她望着司由衷,暖色的床灯照在他的脸庞,无比温暖。而,自己靠在他怀里哭,弄得一身的鼻涕,好尴尬。好像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好拒绝司由衷的关心,她话语中夹着浓浓的鼻音,“梦见一个人,喊我姐姐。”
“但是她好像掉下去了,我怎么都抓不住她。”
司由衷:?
“你有姐妹么?”
“有一个妹妹。”
“但是后来,再也没见过她。”
司由衷:???
“什么意思?“
“我爸妈说她去世了,我却怎么也记不住她的脸。“
“问爸妈了吗?“司由衷出声问道。平白无故地去世,作为姐姐不知道。
路言不茫然地看着司由衷,心里堵得慌。叹了口气,很无奈地说,“每提,妈妈总是生气。“
“从那,我就不敢提了。“
路言不双手突然抓住头发,苦恼低喃,“我为什么记不起她呢!”
见状,司由衷心底涌出一阵奇妙的感觉,猜测一番。
“没事,会记住的。”他劝慰了声,“晚了,早些睡吧,我看着你。”说完,愣是把路言不按回床上躺着,顺势抓了被子盖上,捋顺边角,以防路言不半夜踢被子着凉。
路言不刚哭完,眼睛红彤彤的,像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明天起来得受罪了,于是,他转身去浴室,用毛巾冲热水,拧干给她擦了擦脸。
“睡吧!”
柔情似水,路言不溺在此水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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