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介样拆系正缺的,不能下银,下银系后会下修呃地狱的,而且……”琉凌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苏影抱着胳膊默默的听了一会儿,果断带着野鸡大步往村里走去,并且留下一句:“不仅丑,还啰嗦”。
“你和龟蛾子!憋洲!呃门打一架!”
咱们魔帝大人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丑,顿时挥着袖子想打死对面这个不长眼的。
他们走后,老张头才缓缓苏醒,他惊魂未定的从地上爬起来,恐惧的瞪着眼村子连滚带爬的往反方向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他摔倒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大口呼吸。
“这位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老张头一跳,他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慌不择路跑到了一家荒庙外,眼前是一个莫约四十岁的男子,他腰间带着乾坤袋,手握宝剑,似乎是一个修士,只不过他瞎了一只眼,在夜里看起来十分恐怖。
“我看你印堂发黑,邪气外露,莫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人?”那修士又问。
老张头缓过神来抱住对方的大腿:“道长救命啊!我们村里的确有妖怪!”
男子眯着眼笑了笑,眼底划过一丝奸邪。
翌日
夏九卿的药膏确有奇效,不过一晚琉凌的脸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此时琉凌正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一股香味钻进了她的鼻子,此时已经是中午,正是饭点,不禁肚子叫了起来,她动了动,最终懒惰战胜了饥饿。
琉凌翻了个身打算接着睡,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一条缝,一张满是红点的脸就放大在眼前,琉凌大叫一声一拳砸了过去,震天响的哀嚎传遍整个村子。
许久
夏九卿头上缠着纱布,坐在桌子前老老实实的喝着粥,琉凌夹了口青菜心虚的望了眼夏九卿,许久,又吃了口木耳,终是没忍住问道:“你这脑袋真的没事吗?”
夏九卿傻呵呵的对琉凌咧嘴一笑:“我没事,我从小便身体好,这点小伤不成问题的。”
琉凌捧着碗诚恳的点了点头:“你这身体的确挺好的。”
“你这手艺真好,你在门派里该不会和伙夫吧”琉凌感慨:要是我阿姐有这手艺,我魔族的医官也不至于英年早秃,想起医官那寸草不生的秃头,琉凌又是一阵唏嘘。
夏九卿闻言临危正坐起来:“怎么会,我的师傅是秋华派的掌门,我是他的唯一的徒弟,我只是喜欢做菜,阿佑我娶的起你的!”
“噗,咳咳咳”琉凌被嘴里的粥呛到了:“倒也不必如此。”
夏九卿放下碗,握住琉凌的手正经道:“本该夫君养娘子的,待我们成亲以后,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苦的累的全交给我就好,我来养你!”
琉凌将手抽回去了,扯扯嘴角道:“完了,这怎么还给打的更傻了”。
夏九卿蹙眉:“我并不傻,师傅常说我是他最聪明的徒弟。”
“你不是说你师父就只有你一个徒弟吗?”
夏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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