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只觉得眼前是一片迷茫的雾色,她看不见眼前的一切,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忘忧试探性地向周围摸索,几番摸索之下她摸到了一只手,忘忧轻轻叫了一声“忘尘?”
那人没有应她,忘忧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你不是忘尘!你是谁?”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牵起了她的脚,足尖传来微痒的酥麻感,忘忧有些恼怒,卯足了力气向那人踢去,却被那人轻松捏住脚踝。
红裙之下雪白纤细的脚踝,优美的足弓,生气的美人,都让玄冥觉得这一切本该如此。
如果不是不合时宜出现在这里的时纵这一切还是很美好的。
玄冥悻悻松手,他不敢在时纵面前对古音下手因为他知道时纵就他妈是个疯子,他要再敢碰古音一下时纵一定会啃了他的骨头,他刚刚逃出封印还不想这么快就死了。
不过时纵是狗吗?他刚刚抓的人,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他还以为只有他一人逃出封印了,真是晦气。
赤红妖异的眼瞳闪过几分狰狞之色,玄冥眼见大事不妙,一阵烟雾溜走了。
忘忧踩在石台上扶着石壁向前摸索着,因为看不见的缘故她有些不安,她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并不是想杀她。
恍惚间忘忧感觉那人似乎是停在了自己面前,她伸出手触碰到了那人的胸膛,二人僵持了一会,忘忧忽感手腕一紧,就被对方摔在石台之上。
忘忧痛哼一声,没曾想对方的力气会这么大,自己身下是实打实的石头,这要是换了普通女子怎么着也得受点内伤,还没等她做出反击,一抹微凉柔软的触感擦着她的唇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忘忧反应过来开始激烈地挣扎,对方的动作逐渐粗暴,一只手钳制住她的下巴而她只能被迫张开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呜咽喘息声。
二人滚作一团,艳红如火的外袍被扯下,繁复的衣带被解开,肌肤被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一下,眼中是氤氲的水汽,她轻声喊了声“忘尘。”
对方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疼痛袭来的那一刻她绷紧了身体,承受着对方几乎粗暴地对待,对方愈发狂暴地啃噬着她的脖颈。
忘忧伸出手试探着想要去抓对方的手,却被对方按住手腕,忘忧看不见对方,也听不到对方的喘息声,她只感受得到二人肌肤之亲时逐渐升高的体温,胸腔里的那颗心跳的很快。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清晰起来,身下的红袍已经凌乱不堪,嘴唇被啃噬的红肿,身体遍布着吻痕。
而她的身上盖着忘尘的白袍,身侧的忘尘睡得正香,忘忧仰着脸看向忘尘,她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就在指尖快要触碰到对方眉心的时候,对方睁开了眼。
忘忧的眼睫颤抖了一下,她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跟对方说什么,就连呼吸也开始变得小心起来。
时纵赤红的瞳孔带着微微的笑意,在她耳边啄吻了一下“师姐。”
忘忧面无表情的起身穿衣,将身体的痕迹遮盖起来。
时纵得了便宜,演技更加炉火纯青“师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别不理我。”
忘忧的眼睫微微低垂,将嘴边的话又压了回去,开口只是“你中了迷雾的幻术,我不怪你。”
在心底时纵冷笑一声,他欺身上前将忘忧堵在墙角“师姐不是说不会怪我吗?那我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忘忧的眸子蕴含怒火“你……”
很快却又平淡下来,她拉下衣领的手细细发着抖,慢慢褪下红衣露出青红交错的锁骨。
看着面前的忘忧时纵嫉妒的发狂,他捏住忘忧的下巴“是不是忘尘无论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反抗?”
忘忧抬眼“师姐说过会偿还你的,就一定会偿还你的。”
时纵加深了手中的力度,他抬起忘忧的下巴,强迫忘忧看着他“你给本座看清楚,偿还的到底是谁。”
忘忧的一只手附上时纵的手,声音有些嘶哑“忘尘不要闹了。”
温柔的如同在哄着一个正在胡闹的孩子。
真是该死,他伪装成忘尘接近忘忧本是有利可图,一开始他只是在利用忘忧对忘尘的感情,可是现在他忽然萌生了一种掰着她的脸告诉她本座是时纵,你的忘尘死了不会回来了的想法。
一想到自己用着忘尘的身份跟忘忧相处,他的内心就被妒火燃烧,烧的他五脏六腑都疼痛起来,看着面前如此香艳的忘忧,时纵咒骂自己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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