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五章 真相如何(1 / 1)菌菇鸭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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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过来,谁也不能伤害阿姣。”

“阿姣已经尸变,如果你身上没有净身咒,一样会被她吸尽精血而亡,你还要护着她吗?”

周延轻笑了一下,他抬手想摸摸阿姣的脸,阿姣却害怕的不敢靠近。

周延意识到阿姣害怕净身咒后,抬手用衣袖擦干净额头上的净身咒,抬手抚上阿姣布满黑色血线的脸庞,任由阿姣的长甲穿透自己的胸膛,当最后一丝精血被吸尽以后,周延吻上阿姣的嘴唇,最后颤抖着声音说了声“阿姣对不起。”

接着便倒地而亡。

周夫人被这一幕刺激的发狂,她冲上去拍打着阿姣,可此时的阿姣早非人类,她双手沾满了血迹,伸出长甲向周夫人抓去,周夫人是仿佛失去了生的勇气,躲也不躲,站在那里出神。

忘忧用剑柄挡住阿姣的长甲,另一只手捏诀,几个火球飞出引燃了阿姣的衣服,阿姣张开嘴发出凄厉地嘶吼声,一团黑气从她腹中缓缓鼓起,接着火势渐弱,阿姣浑浊的眼球逐渐变白。

周夫人趴在地上指着阿姣“鬼……她是恶鬼。”

忘忧示意周夫人不要出声,斩魔剑出鞘,金光乍现,忘忧挥剑而上迎上阿姣的长甲,这不是普通的尸变,阿姣生前怀了身孕,死后怨气难消化为鬼胎,若鬼胎出世势必为害一方。

阿姣似乎有顾忌似的不肯与忘忧正面打斗,只是一边躲着忘忧的剑,一边找机会溜走。

周夫人火上浇油般给忘忧助威,大喊着“杀了她,杀了这个贱人。”

阿姣眼白一转盯上了周夫人,周夫人顿时被吓得不敢出声,她躲在忘忧身后挑衅般看着阿姣,阿姣看了一眼忘忧,从口中吐出一团黑气,忘忧口中念着静心咒。

抬眼间阿姣已经不见踪迹。

忘忧询问周夫人,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周夫人眼中含泪,遮遮掩掩好半天才把事情说出来。

周夫人说,阿姣名叫季蓉姣,家中贫寒,平日以纺布为生与周延这个布庄少爷也是因此相识。

周延原本有一位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按理说与季蓉姣是万万不可能在一起的,可季蓉姣眼见可以攀附布庄少爷尽享荣华富贵便动了歪心思,她不择手段勾搭上了周延怀上了腹中孽种。

周延心思单纯善良,见季蓉姣已经怀了身孕便不顾一切要跟她在一起。

而周夫人自己并不满意这门婚事,她觉得季蓉姣的身份上不得台面,便出手阻止这件事,派人教训她,却一不小心打伤了季蓉姣,季蓉姣从此便有些痴傻。

可是周延还是对季蓉姣死心塌地,宁愿与周家断绝关系净身出户也要娶季蓉姣为妻,后面的事仙师都知道了。

忘忧沉思了一瞬“那你可知季蓉姣是怎么死的?”

周夫人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知道,我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又怎么可能知道她那么多事。”

忘忧冷笑一声“呵,你若不说实话,那这个忙我帮不了你。”

周夫人哭出了声“仙师,我说的句句属实,绝对没有诓骗仙师。”

管家和周老爷匆匆赶来,看见地上的周延一时悲从中来“报应,都是报应。”

他用手指着周夫人“都是你这个毒妇干的好事,你还我儿子。”

周夫人的声音陡然尖了起来“都是季蓉姣那个贱人干的,我要将她拨皮拆骨,挫骨扬灰!”

忘忧面色不善“我再问最后一遍,季蓉姣到底是怎么死的。”

周老爷跪坐在地捶胸顿足悲痛欲绝“三个月前延儿把那个女人带回家,说此生非她不娶,我与夫人都极力劝阻,却效果甚微,后来得知那个女人已经怀了身孕,我本已点头应允那女人进门,却不想夫人她……”

周夫人听到这用手指着周老爷,怒目而视“老爷慎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受老爷指使,我一介妇人怎么可能做出来?”

忘忧自知这二位是不会如实交代了,阿姣尸变却只杀了周延也算是因果报应,她也不便再多插手,至于那鬼胎也算这一家自食恶果。

原本她可怜周公子痴心一片,不忍看他执迷不悟白白丢了性命,如此看来他比谁都清楚终是他负阿姣,虽死不怨。

眼下寻找离坤和风如镜的下落才是重中之重,她已经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周夫人眼见忘忧态度坚决,不肯帮自己除了季蓉姣,立马吩咐下去,明天就请道士开坛做法,驱了这邪祟魍魉,为死去的儿子报仇。

忘忧离开前劝诫周夫人,就此停手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救这寻死之人。

周公子住处外,时纵咧嘴笑着叫了声“师姐。”

忘忧抬头迎着朝阳的光,晨间的微风吹起了忘尘束起长发,纵使身穿白衣,却没有之前那种出尘缥缈的仙气,更多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违和感,就像是……偷穿了别人衣服一样,忘忧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她按下心中不安的感觉“忘尘你怎么来了?”

时纵在心里冷笑一声,还不是因为你多管闲事,本座特意起了个大早来看看你这个大善人替那周公子收了那鬼新娘没有。

表面却笑嘻嘻地说:“我担心师姐,特地过来看看师姐有没有受伤。”说着捧起忘忧的手左看右看,确认无恙才松了口气,演的倒像那么一回事。

忘忧盯着时纵深红近黑的瞳孔问他“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对你说了什么吗?”

时纵回忆道,初见古音时她还只不过是从人族抓回来的奴隶,彼时他还是为祸天下的魔神,东极掩月之巅漫天风沙下她问“你站这么高不冷吗?”

他看着对面那个眼睛眯成一条缝的女子忽然就笑出了声。

时纵觉得忘忧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不过他丝毫不慌“师姐我的记忆还没有恢复,每次回忆以前的事,我的头就疼的厉害,哎呀,头又开始疼了。”

时纵双手捂着头,表情痛苦万分,演的跟真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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