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常青正想着,小武的声音却突然在耳边响起。许常武在门口看着他,嘲笑他说:“你看起来好傻噢。哈哈哈”
许常青随手拿起身边的枕头就朝许常武扔过去。这直线而来的枕头连普通人都不可能砸得到,可许常武却被砸到了。被枕头砸到许常武,像是被什么厉害的致命招式打中,直接朝后倒在了地上,还很夸张地喊着:“啊!青哥,你好狠的心呐!”
许常青绷不住笑了一下,一闪而过的笑容收后,却是严肃地说:“你就学他吧!没个正经样。”
小武武笑嘻嘻地从地上爬起来,抱着枕头跑进屋里,坐到他身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哥,你是不是喜欢上哪位仙子姐姐了?”
小武比许常青小了两岁,身形还未长起来,比他还矮了一个头。看着这个孩子,许常青有点哭笑不得,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许常青张嘴,准备说教,小武回头看向对面那张床,问:“咦,大哥呢?”小武一向不喜欢叫许常棣大师兄,而是喜欢直接叫许常棣大哥,他们亲如手足,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然,除了道瑾长老。道瑾长老最讲礼了,每次都会严肃纠正。
“他在小宁那做小抄呢。”许常青没好气地说。虽然许常棣说是给丁宁补习,但许常青知道他们哪会做这么正经的事情,肯定是做小抄呢。
“啊,你们又要考试啦?”
“是啊~”
“我去看看!”说完小武便跑了出去。
“哎......”许常青刚想叫住,小武已经跑出去了。今天不是旬休日,还没问他这么回家来了呢。
“哼,就知道找大哥,亲哥都不要了!”许常青这样想着,躺倒在了床上,拿起枕头锤了两下。
许常棣果然是在丁宁的住处,趁着室友都出去吃饭的功夫,两人正在猜考点,做小抄呢。丁宁是个懒散的,最讨厌背书什么的了,看见书就犯困。要不是时常靠许常棣帮忙,怕是已经因为补考过多被赶出去了吧。
小武推门而入,喊着:“大哥,你们抄完了吗?”
许常棣和丁宁两人条件发射得跳起来,捂住小武的嘴,伸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道老头可是古板得很,万一被他知道了,可是不会有什么情面可讲的。许常棣朝门外探头左右看了一下,见没人,赶紧把门关上。
“小武,你这么回来了?”许常棣问
“噢,宗主让我回来给爹带点东西。”小武解释说,蓬莱有旬休,每到旬休日都有一天休息,可以回家也可以休息一下,除了旬休日,是不得随意下山的。小武看到桌子上的小纸条,饶有兴趣的小声说:“你们抄完了吗?”
丁宁反驳道:“哎,武少,这怎么能是抄呢?我这是借鉴,借鉴你懂吧?”丁宁一本正经的说。
一般来说,许常棣会在猜完考点之后监督丁宁在靠前突击背熟,许常棣不愧是在许家长大的,对道瑾长老的了解可不是这些刚来的外姓弟子可以匹敌的,每次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这样突击一个晚上,考不了甲等,勉强丙等是没问题的。但有时候考的内容太多,他实在记不住的时候,就会用点非常规手段。
然后三人就窸窸窣窣地小声讨论小抄怎么做可以抄下更多内容,抄在哪里不容易被发现。
事实证明,作弊这种事,自古以来都瞒不过监考老师的眼睛。第二天的考场上,不出例外的,丁宁和许常棣两人暴露了。
三人并排跪在门外走廊。
原来前一天许常武走后,许常青没忍住也跑了过去,结果被三人怂恿着也抄了两张,结果就是被看出了他们各自的字,连坐一起罚。
丁宁不好意思地对两人说:“对不起啊,师兄~”
许常棣拍拍丁宁的肩膀:“嗐,没什么大不了,我都习惯了。”
许常青瞪了一眼许常棣:“还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许常棣偷偷朝课室瞄了一眼,道瑾长老正在很认真的监考。许常棣回头看向丁宁,笑嘻嘻地说:“在跪着多无聊,大师兄带你们找乐子去!”
丁宁为难了,道老头可是很凶的,万一被发现了,估计就不是跪走廊这么简单了。许常青着急地拉着许常棣:“许常棣!你给我安分点!我可不想又被你连累受罚!”
许常棣无所谓得说:“怕什么,在考试结束前回来,道老头是不会知道的。走吧走吧!”说完就拉着还想说什么的丁宁起身猫着腰鬼鬼祟祟的跑了,许常青大急:“哎!你们给回来!”左右张望着是否有人发现,赶紧也起身猫腰小心追过去了。
许家在蓬莱下属众多家族中的佼佼者,许家所在的云阳山距离蓬莱山较近,灵炁相对充裕,山灵水秀郁郁葱葱,禽飞兽走生机勃勃。
逃课三人组,许常青负责打猎,丁宁负责生火,许常棣负责处理和烤熟猎物,分工明确。
许常棣指着一只窜出来的雪白的兔子,叫嚷着:“阿青阿青,快啊,在哪里!”“哎呀,他跑那边去了!”“左边左边,哎呀,太左了,右边点!”
许常青被吵得忍无可忍,回头吼着:“许常棣,你给我安静点!”
许常棣立时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许常青瞪着了他一眼,许常棣看到那兔子又跑出来了,急忙一只手捂住的嘴巴呜呜呜着,一边瞪圆了眼镜用手指着。许常青自然也是看到了窜出来的兔子,没了噪音干扰,拉弓放箭,正中猎物。
许常棣拿没捂嘴巴的手给许常青竖起了大拇指表示夸赞。许常青的修为可是同辈第一,打个野兔简直是手到擒来,先前不过是被许常棣在一边叫嚷得心情烦躁,才频频射偏的。
两人将打到的猎物拿回来,便看到丁宁撅着屁股使劲朝一堆柴火吹着风,可是这柴堆并没有给他面子,只是冒着烟,没有半点火苗的样子。
许常棣“噗”一下笑出声,“小宁宁,你这是干嘛呢?”
丁宁回头看是两人回来了,解释说:“生火啊。”
丁宁这一回头,两人便看到丁宁的脸上,左一道右一道的灰。这会连许常青也憋不住了,笑了出来,许常棣直接笑弯了腰。
许常棣笑着说:“我说,小宁宁,你捏个火决不就行了?还把自己搞个花脸,又不是在唱戏。”
丁宁无奈,火决他也是捏了,但这柴就是不给面子啊,硬是烧不起来,他也没办法。
许常青过去捏了个火决,柴堆便渐渐成了火堆。丁宁表示很受伤,这果然是学霸和学渣的区别吗?
许常棣不愧是后山的常客,山鸡野兔们的克星,烧烤的手艺倒是很不错。三人都是吃的津津有味。许常棣不知道去哪个角落里掏出了一小坛酒,许常青忙阻止:“许常棣,你可收敛一点吧,逃课出来还敢喝酒,回去小心道老头收拾你!”
许常棣笑嘻嘻地说:“就这一点点,发现不了的。吃烤肉不喝酒没有灵魂啊!”说着摇着酒坛继续说:“这可是醉仙楼的桃花眠,我好不容易存下来的一小坛。”
许常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丁宁便一脸谄媚的朝许常棣说:“大师兄,给我来点吧!”许常棣便开了封递给了丁宁,丁宁赶紧灌了一口,许常棣赶紧抢过来:“哎,给我留点啊!”许常棣抿了一口,入口醇香,回味无穷,果然是好久。又给许常青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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