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老了,听见这些年轻人的情情爱爱,她总觉得特别有趣。
朱赖嗐了声,小声说:“谁说不是呢,这家伙儿平常是最闷的,没啥事连句人话都不会说,整天刀啊剑啊的,就是个莽夫。说来也怪,自从明珠公主表明爱意后,闷葫芦突然开窍了,衣服知道捡好看的穿,胡子天天刮的干干净净,就连吃饭也变得文雅多了,简单来说,就是知道注意外表仪态了。偶尔对着明珠公主还能笑一笑,啧啧啧,娘娘是没见着这家伙笑得样子,太闷骚了。”
故梦听完就想笑,像是突然间明白了什么,目光流转在正与小家伙踢毽子的阿笙身上,狡黠道:“说不定阿笙早就对明珠公主有了爱意呢。”
晚膳结束后,故梦带着叶星河在后院溜达几圈,消消食,回来时小家伙便开始打瞌睡,见到床便倒在上面,一愣神的功夫就睡着了。
故梦掖好被褥,摸了下小家伙的额头,心里总有些不放心。
小家伙从前没那么贪睡的,他兴致高,爱玩,每日夜里总要到了亥时末才会有了睡意。今日下午睡了一个半时辰,眼下不过才亥时初人便睡着了,作息与从前大不相同。
但愿没事。
故梦叹口气,抬眼看了看正在宽衣解带的某人,担忧道:“星河有些不对劲,明日让太医来瞧瞧吧。”
叶轻笺点头,脱的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便往床边凑:“故姐,我们睡觉吧。”
故梦明白他,方才小家伙睡着,她便将孩子放在最里面,北靠一面墙壁,腾开一多半空,足够两人睡下了。
合衣躺进暖和和的被窝里,叶轻笺激动的心尖都在发颤,他非要故梦枕他的胳膊,做出一个环抱手势,一条腿搭在故梦身上,另一只手很不老实的摸上了故梦腰间,停留在一处光滑的皮肤上。
故梦没吭声,闭眼装睡。
以为得到了默许,叶轻笺停留在腰侧的手不断往上移,最后探上了一对高耸。
“故姐,我想你。”
故梦身子软了半截,最受不得叶轻笺这般爱抚,理智尚在,她轻摇摇头,羞红了脸:“儿子还在呢,正经点。”
叶轻笺吭哧一声,不依不饶。
故梦被他闹的没办法,侧过身去,与叶轻笺面对面,警告的瞪了他眼。
叶轻笺撇撇嘴,委屈道:“故姐,我都做了三年和尚了,让我吃点肉成不成,我都快憋死了。”
说着就握住故梦的手往他身下探去。
一经触碰,故梦一张脸涨的通红,眼角眉梢都是羞意,叶轻笺显然今日决心如此,不打算放过她了。
憋了半晌,故梦哑声道:“偏殿干净吗,去那边。”
叶轻笺眼睛一亮,从床上下来,拿了挂在衣架上的外衣,将故梦从被窝里捞出来,直接用外衣把人裹住,抱起来就往屋外跑。
故梦又惊又怕,强行被按在叶轻笺怀里,她不放心道:“被子,你看星河被子盖的好吗。”
“这时候还要去管这个小崽子,故姐,我要生气了。”
叶轻笺一手捞住故梦,腾开一只手开推开门。
门外粉柳窝在门口守着,半梦半醒睡着,便听到门开了,接着就看到皇上衣衫不整的抱着皇后娘娘往偏殿跑。皇上还回头对她说了一句“回屋照看好小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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