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本身的出身就很一般,庶出不说,降将后代也可以暂时不在意。单单就是现在的文官集团的实力,这就足以安心了,哪怕他们这些读书人有意见,也没办法和强势的老朱扳手腕。
更何况在朱雄英身边,年轻才俊可不少,那些人也都是读书人。选择朱雄英还是选择朱允炆,那些读书人一个个的其实也都是聪明着呢,稍微有点机会的话,谁愿意凑到朱允炆跟前啊!
夺嫡这样的好戏,在大明想要上演,这并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因为老朱想要立下规矩,所以很多人想要从龙之功,那实在是太难太难,除非一开始就被指派去了东宫。
回到了皇宫,朱雄英就听说了老朱和大朱又吵了起来。
胡惟庸案真的没有结束,尤其是老八朱梓的死,这也算得上是和胡惟庸案有关,所以老朱现在是一头鬼火呢。
本身前几年的时候,李善长的弟弟李存义以及李存义之子李佑就卷入了胡惟庸。老朱看在李善长的面子上,并没有立刻赐死李存义。但是李善长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因为他是开国第一功臣,位极人臣的李善长也习惯了这般。
而现在呢,虽然是‘荣养’,可是李善长真的有些不知进退。建造府邸的时候从汤和那里借了三百卫士,现在胡惟庸案再起波澜,李善长自认为面子大,所以一再请求赦免其外甥丁斌等人。
这也使得老朱动了杀心,因为李善长真的不知进退,老朱对李善长无法约束淮西勋贵更是不满。当然也是老朱在翻旧账,他觉得李善长是一个小心眼的人,李善长也挺记仇的。
“这事你也看到的,胡惟庸企图谋反,李存义是卷进去了。那李善长呢,他知道这事,但是他不告诉咱!”老朱拿着口供,激动的大声说道,“而且蓝玉是你的手下,缴获胡惟庸私通沙漠使者封绩,李善长却匿而不报!”
老朱愈发生气,吼道,“他枉为皇亲国戚,明明知道有叛逆阴谋却不揭发检举,而是徘徊观望、心怀两端,此乃大逆不道,不诛何以服众?”
大朱这个时候则劝着说道,“父皇,韩国公是父皇开国时封的六国公首位!授予铁券,免其二死,其子免一死!”
老朱就不满意了,直白说道,“咱说的免死,不算谋逆。”
免死铁券什么的,在老朱眼里就是假的。他杀的有免死铁券的功臣,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朱雄英这个时候则主动站出来,他知道老朱想要杀李善长,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在清算淮西勋贵集团。这个集团的势力实在太强大了,必须要清算李善长打击这个团体的势力。
如果任由老朱和大朱吵下去,也吵不出来一个结果。
“皇爷爷,既然韩国公有罪,自然该罚。”朱雄英主动开口,大义凛然的说道,“这事没得说,既然卷入胡惟庸案,削爵、赐死。收回其免死铁券,由孙儿押他去北平。”
老朱和大朱一下子愣住了,随即老朱有些担心,“英儿,你可知道咱要杀李善长的心思?”
“知道,淮西勋贵势大,是该打压。”朱雄英作为皇太孙,自然立场是在皇家,“只是这李善长还算有些能力,孙儿带他去北平府吧。应天府、凤阳老家,皇爷爷和父王也好清理。”
老朱沉默片刻,还是有些担心,“咱使起李善长倒还顺手,那人倒是咱的萧何。就是这些年,他太过居功自傲了!”
“所以削爵啊,给他白身就是。”朱雄英笑着回答,“若是用不好,可能是孙儿手段还不够。到那时,想来还是要靠皇爷爷来收拾李善长了。”
大朱这个时候有些担心,随即说道,“李善长如今也七十多了,英儿要是一个不小心弄死了他,倒是污了名声。”
老朱斩钉截铁说道,“就是一个戴罪之身,死了也就死了,和咱英儿有甚关联?!英儿且等些时日,咱给他定些罪名,然后发送去北平。英儿拿着练练手,练出来最好,练不出来就杀了!”
这就是亲爷爷和亲爹,好的资源什么的,还是愿意给朱雄英的。练练手,用曾经的第一功臣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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