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这书生的原妻竟一头撞在了门口的柱子上,众人一阵唏嘘,却并未出声帮这女子。
江菀卿读到书生娶的势大的妻子,又平常名声维护的好,大家都一致觉得是这妇人配不上这书生,连女子这么悲壮之举都只感叹一下可怜。
她只觉得这女子实在是傻,夫君没了就放弃了一切,连自己孩子都舍得抛弃,摇了摇头,这话本子写的不好,全是以这书生为中心。
忽然听闻门外院子有稀碎的说话声音,江菀卿拿起自己做的兔子灯笼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裳起身。
走到院外,这时辰是谁在院外说话啊?
迎头碰上了周家阿娘,对她高兴的说,“菀卿你来了,长礼回来了!”
江菀卿有一瞬间的发愣,“相公回来了?”
“在院子里洗漱呢,以为明早才回来,没想到今儿个晚上便赶回来了,你去瞧瞧吧!”
周家阿娘的房间离院门最近,所以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起来开门才发现是儿子回来了,让周长礼好好拾掇一下便去歇息。
“好,娘那您早点睡吧,我去看看相公!”
江菀卿应了声,然后提步略显急促的出了堂屋的门。
周家阿娘欣慰的笑了笑,随即回了房中。
瞧见多日未见的周长礼正袖子微微挽起,露出一小节手腕,在月光下落下淡淡的雾色。
“娘子。”
周长礼听见身后声音,回身见江菀卿站在那处,对她温柔一笑。
一瞬间江菀卿听见自己的心声,手中的灯火摇曳不停,眼前之人似月中仙,雪中莲,周身的景物都模糊在他的一笑之中。
江菀卿抿了抿嘴,到这时却脚步放缓,走到周长礼身边,将灯笼放到凳子上,“相公回来了。”
周长礼弯了弯眼睛,一边拿巾帕擦了擦脸,一边应了声。
两人就这么站着,一个细致入微的洗漱,一个附手站在他身侧。
突然一阵凉风吹过来,夜间温度便逐渐降了下来,江菀卿觉得有些凉,又伸手把衣裳给拢了拢。
周长礼见状隐晦的加快动作洗完,也就几息的时间,便叠好帕子搭在木盆上,抬手动作娴熟的将江菀卿抱在怀里,一手拿起江菀卿刚放下的灯笼。
“走吧,回屋!”
江菀卿眼神有些闪躲,声音如蚊子一般大小,“嗯。”
他身上很暖,虽然刚洗漱完,但也没有凉意,反倒有股冷冽的青松气笼罩着她,两人相拥着进了房中。
进去后周长礼便放开了江菀卿,把灯笼给放好。
“相公怎么这么晚赶回来了?”
江菀卿觉得气氛有些道不明的暧昧。
周长礼转身盯着江菀卿看了看,没有回话,突然上前凑近江菀卿。
闻到一股淡幽幽的清香,是独属于他家娘子的。
两人距离被拉的极近,能清楚的看见江菀卿的眼眸间的流转,像透明的琉璃珠。
江菀卿衣衫半拢,美人青丝垂落,手腕处的青玉镯被打出一道道光晕。
周长礼鬼事神差的缓缓伸手抚上江菀卿的背脊,呼吸打在江菀卿的脖子处,就那么安静舒展的环抱住了江菀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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