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宠溺,突然觉得这时光太慢,有些道不明的情绪,化成糖水融入心间。
写好之后心便静了几分,见自己衣衫处的青竹,修长分明的手指附于上轻轻的摩挲了片刻。
这衣裳上的图是江菀卿在家给他绣的,他也是在书院拿出来时看见的,瞧一眼便欢喜上了。
从案前抽出一张纸,拿笔沾了沾墨水,思索了片刻,目光如炬,下手便不再停顿,一气呵成,画完后摊在案前晾干的同时又看了看,最后提笔在一侧写了一句话。
才满意的把这画给装入信中一起放好,等候它的女主人赏阅……
这面杏花村里田氏听到有人问弟妹家的亲家,于是赶紧打岔。
“婶子不好意思啊,我们赶着回家,就不和你们聊了啊,有空再聊啊!”
江菀卿顿时松了口气,几人才走到周家门口敲了敲门。
还没等进门呢,就见一辆马车从周家门口驶过往隔壁张婶子家过去了。
驾车的车夫停了车,马车从里头扶出来一个瘦弱苍白的男子,似乎连站都站不稳了。
“哎?那不是张婶子儿子平生吗?”
田氏认出了一阵惊呼,她可记得平生原来的样子,那可是意气风发,穿的是细棉绸缎,坐的是马车,如今怎么这副样子了??
隔壁门打开,是刚回来的张婶子,那驾车的车夫见有人出来交给张婶子就走了。
“儿子?!你怎么了??老头子快出来啊!!”
张婶子见自己儿子成了这副模样,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周家人打开门,田氏快速进门让自家男人去帮忙。
周长盛三兄弟知晓后立马去帮忙把平生给搬进屋子里。
又是好一顿折腾,回来后三人都有些面色发沉颇为感慨。
“怎么样了?”
段氏之前还挺羡慕张平生的,毕竟村子里可就他一个人出去给人家有钱人家员外老爷做事。
周长盛叹了口气,“平生说自己给主家背了黑锅,后背被人打的血浸透了衣裳,大夫看过说没什么事,不过如今人疼的昏迷了过去。”
“这!?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周家阿娘不敢相信会有这么没天理的事情。
几兄弟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员外碰上了事儿只会找替罪羊,哪还会管下人们的死活呢?!平生被诬陷做假账贪了要入税的银子,被人打了几十棍,全部身家都没了不说还反倒欠了几十两银子!”
周长兴忿忿不平,手用力的锤了下桌子。
他和平生年纪一般,小时候也是最为要好的,见幼年伙伴如今伤成这样自然心情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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