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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一处偏僻的雅间内
一黑色玄衣男子端坐其中,高发髻盘发显得整洁利落英气逼人,黑亮的发丝用头上束着玉冠。
长得十分英俊非凡,但凌厉的视线却让人不敢直视,含着几分肃杀之气,鼻梁挺直,嘴唇抿紧,细腰扎肩膀,脚下的黑色护靴上染上几分尘土,腰间的佩剑静静的横在身前,让人不敢靠近。
“最近可有查到什么消息?”
冷静低沉的声音问向对面的男子墨竹。
“属下从从北向南,一路追查到坞城,发现了一些踪迹,但好像之前有人刻意消抹了痕迹,消息便断在了坞城。”
对面的黑色衣裳男子墨竹恭敬回话。
“可探查到是何人所为?”
“对方行事谨慎,属下无能,还未能得知。”
玄衣男子眯了眯眼,神色沉重,到底是何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连墨竹都探查不到。
男子又寻声一问,“边关的残余势力可有追回?”
“将军放心,墨星已经尽数抓捕,不久便能全部带回长安城。”
墨竹身为将军手下的最有利助手,不能为将军办好事情,还是有些心塞,早知道让墨星去查得了,这样自己就能去战场了。
“派人传信回长安城,告知母亲不日即归!”
男子见此次虽然有消息,但还是半道夭折,也不执着这一时半会儿了,他在此处逗留的时间也已经够久了,于是立刻安排回京都,正好能和大军一同进京都。
“是!”
墨竹应声回答,铿锵有力。
而雅间的另一侧内便是刚刚的江菀卿和江既明姐弟两个。
“阿姐,为什么那些人要骂我?”
江既明坐在酒楼雅间里,一边等着自己喜爱的吃食,一边犹疑的问出了口。
“他们不是骂你,只是单纯的恃强凌弱而已。”
江菀卿面前的男孩如此年幼,可能还不懂得什么是恃强凌弱的含义,还纠结于刚刚自己被欺负的一幕中。
“既明,记得阿姐跟你说过的无论何时都不能轻易落泪吗?”
她觉得江既明太少接触到人心的险恶,也太过于脆弱的暴露出自己的不足。
“记得!”
江既明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自己平常不太爱哭,可两次都被阿姐碰上了,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他会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
“你是男孩,要明白眼泪不会帮你解决麻烦和问题,人就是看中了你的懦弱才更会肆无忌惮的欺负你。”
江菀卿要让他懂得在这个等级分明的时代,男子更应该要有担当和气魄。
“那怎么样才算别人才不敢欺负我呢?”
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他不想再让阿姐一个人挡在他身前的场景发生,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江既明也想成为能保护阿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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