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白净净俊朗模样、挺拔英姿,配一身不搭调穿着,感觉就是挺滑稽的。
黄泽恩似乎对鞋子裂开嘴有所察觉,倒是镇定自若,丝毫不在意,还将脚趾夸张地动了动。
他穿着狼狈,关我何事?柳艳横下心,差点就要忍不住为他解忧了,不管他。
继续往前走,诶,他也跟着走,鞋裂根本影响不到他的理直气壮。
真是服了他,柳艳鄙夷地摇了摇头,继续大踏步往前走,行李箱的轮子摩蹭着地面催促着回家的心情。
过了十字路口,不想刻意管他有没有跟着。
同他该说的话都说了,自求多福,毕竟不知跟知底,路人一个,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柳艳胡思乱想间,眼睛没留神红绿灯已变换,一辆急速转弯小车眼看就要撞上了,说时迟那时快,一股力量把她从后背猛地推开,当回头再看时,黄泽恩从小车车身上已重重的滚落在地面。
看到这惊悚的一幕,柳艳惊恐万分,紧急赶到黄泽恩身旁,满身是血的黄泽恩冲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缓缓闭上了眼。
“不,你醒醒!”柳艳瞬间眼泪夺眶而出,嘴里哭嚷着:“来人啦,快救救他!”边抽泣边从兜里拿出手机拨打120。
一时间执法部门车、急救车呼啸着火速赶到,撞人者还算老实,没有逃逸,配合执法部门调查,柳艳将行李放置救护车上,陪着一起到医院。
在医院,黄泽恩被抬下担架送入急救手术室。
室外的柳艳焦虑不安徘徊走动,不时有医护人员喊她办手续。
柳艳虽有迟疑,但该缴费的都会毫不犹豫一一垫付。
不一会儿,执法人员也赶到医院,给她做笔录。
执法人员问:“他是你什么人?”
柳艳淡淡的回道:“一个路人,我不认识。”
“我们刚刚调了监控器,他一直随同你,你怎么会不认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请你配合我们,不然你们的医药费等就由自己出了。”
听到费用问题,柳艳眼光一闪,把认识的大概经历说了一遍。
两个执法人员面面相觑,说道:“也许这位柳艳同志是真不认识,重新寻找受伤者亲人恐怕要等他醒后再说,如你所说,你还确实是一位活。”
看着执法人员释怀了,柳艳稍微松了口气,时不时看看手术室上的灯,回道:“过奖了,活算不上,希望他快点好过来,生命无忧。”
两个执法人员对话着,其中一个说:“有点棘手呀,受伤者到底是谁,要他醒后再说。”
另一个人回道:“也只能这样了。”
柳艳默默祈祷他没事,如果不是他推一把救了她,可能躺在急救室的就是自己了。
舍身救我,柳艳突然觉得欠了黄泽恩好多,没有理由舍他而去,让她于情于理都不能坐视不管,何况现在他生死未卜。
他不是叫黄泽恩吗?到执法部门去查查,不就知道他是谁了吗?也好通知他的家人。
可是他的车祸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即便查到了会不会引起一些纠纷,而且心里过不去这个坎。
不管了,等手术结果出来了再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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