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替萧赫玄把脉的时候,明明萧赫玄这伤已经恶化到了十分棘手,会威胁到生命安危的地步,怎么突然之间就被全面控制,没事了呢?
上官隐一肚子疑惑,但在看到叶迦蓝那张熟悉的脸的时候,上官隐突然知道为什么了。
叶发财啊叶发财,别以为你换身衣服老夫就不认识你了,你就是赌场门口救人的那个医术高超的小公子。
“我哥的伤到底怎么样了?”司凤着急,“你倒是快说啊,你看着我嫂子干嘛?我嫂子脸上有答案吗?”
“没事了。”上官隐道:“修养一些时日就彻底好了。”
“怎么好的,能看出来吗?”
“怎么好的你们都看不出来,老夫怎么知道?”
上官隐一肚子怨气,怎么可能说真话,他没忽悠着司凤继续大放血给萧赫玄“治病”,就已经是他行医多年,医德厚重了。
司凤听了这话,差点跳起来打上官隐,“你这个老匹夫,怎么说话呢?”
“司凤公子,你也别太着急了,等殿下醒来了再问问殿下吧!”朱雀拉住了司凤,“现在殿下需要休息,不易被打扰,我们先出去吧?”
司凤闻言,急忙收住了自己的拳头,看了床上的萧赫玄一眼,主动拉着上官隐出去了。
要打出去打,反正今儿个他非要打这个老匹夫一顿。
两人骂骂咧咧的出去了,朱雀也跟着出去了,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转了回来,拉着叶迦蓝一起出了门。
叶迦蓝不解的看着朱雀拉着自己自己的手,问:“朱雀,你这是作甚?”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朱雀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一句。
“什么事?”叶迦蓝不解。
朱雀没有回答,她将叶迦蓝拉到了秋水阁最隐蔽的地方,左右看了一眼,确定周围没有人后,她噗通一声直勾勾跪在了叶迦蓝面前,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
“王妃娘娘,属下给您赔罪来了,是属下错了,属下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觉得你会对趁着殿下重伤对殿下做些什么。”
“更……更不该直呼您的名讳……对您出言不逊……”
朱雀应该从来没有这样给人正儿八经的道过歉,她很是紧张,说话都有些结巴。
说完,朱雀直接不敢看叶迦蓝,她低着头跪在那里,就像是一个犯了不可饶恕之罪的孩子,虔诚的等待大人的惩罚。
倒是个清楚自己的位置,知错就认的实在人。
叶迦蓝笑了笑,伸出手要扶起朱雀,朱雀却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把又长又厚的戒尺,递给了叶迦蓝,“王妃娘娘,您重重惩罚我吧?”
叶迦蓝看到朱雀手里又长又厚的戒尺,直接头皮发麻。
她实在不敢想象这一戒尺下去,受罚者会受多重的伤。
见叶迦蓝半天没动手,朱雀固执的说:“王妃娘娘,您要是不惩罚我的话,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
“那你就在这跪着吧,跪足半个时辰,”叶迦蓝道:“就当是我对你的惩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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