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原自从被李如安带回如安宫,就一直待在寝宫里给李如安研制解药。
除却李如安亲自给他送饭和送些东西,宫人们都未曾再见过这位驸马。
顾明择,冯述尧,沈明秋在他们走后,也带着人马赶了回来。
如安宫的宫人们看见他们回来便赶紧低下了头,看见宫人们奇怪的神情,顾明择便找了个宫人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那宫人战战兢兢地低下头不敢言语,顾明择冷笑了下,“说”。
“殿下命令我们把您和冯大人,沈大人的行李都拿出了内殿,还……”
宫人浑身颤抖地厉害,把头伏在地上。
“还什么”冯述尧接过话问道。
“还带回了驸马”宫人被眼前人的气势吓得几乎哭出来。
周围的气压寒冷地像结了冰,“驸马,还言之过早吧”沈明秋嘲讽地说道,眼底的冰冷已经隐藏不住。
“本宫看你最近越来越放肆了”李如安不满地声音从上方传来。
众人闻声抬头只见她手拄着膝盖,背靠着宫殿脊背。
不知她在上面坐了多久,三人竟没感觉到她的存在。
众人齐齐一跪,“参见殿下”。
“你过来”,李如安看着沈明秋说道,转身翻身离去,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沈明秋脚尖一抬,向李如安离开的方向追去。
“大人,陛下有请”,宫人前来禀告道。
顾明择冲冯述尧点了下头,便走出宫外,驾着侍卫备好的马匹向长明宫飞奔而去。
昔日的将军府门庭若市,往来无白丁,可惜现在雕栏玉砌应犹在,物是人非了。
沈明秋跟着李如安来到这里,心头涌上一丝浓烈的悲痛,凄凉。
“殿下有何事,但说无妨”。
沈明秋看着面前背对着他的李如安,面前的人背脊笔直,气质高贵,即使穿得是夏景原给她准备的粗布麻衣,也让他魂牵梦萦。
自从上次不知她从何处得知自己刺杀了夏景原就再也没有召见过自己,行为也不似往日亲密。
不止如安宫的宫人看出他被公主冷落,已然失宠。
宫里那位也知道了,自己如果没了价值,母亲的处境只怕会更加危险。
“秋秋,你还记得我们初见时吗”李如安淡淡道。
沈明秋顺着李如安的问题陷入回忆中“殿下英姿,不敢忘”。
那年父亲照例下朝回家,却召集了全家人,上至母亲和自己,下至宫人奴仆。
语气严肃的命令道“近日家中会来一位贵客,陛下已经下令让他亲自教导如安公主骑射,家中诸人万不可怠慢”。
公主,在南疆国能称上公主的,想必就是那位举国闻名的如安公主。
她是孝昭仁皇后和陛下唯一的子嗣,极受宠爱。
听说她无才无德,骄纵任性。自孝昭仁皇后去世后更是嚣张跋扈,极其纨绔。
他和家人们穿着新衣恭敬地站在府外准备迎接如安公主的到来。
没想到从早上等到正午也未见一个人影,自己年幼,心智未开。
慢慢走到父亲身边跟父亲讲,想离开,没成想父亲狠狠地责骂了他,他心里对这个即将到来的如安公主,感到十分的不满。
街上的行人早已被清掉,街道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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