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瑎嬘就知道蒲华清要干什么了。
有时候瑎嬘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蒲华清才是反派。
“你让人强暴你自己的女人?”,瑎嬘语气平静的问道。
听见瑎嬘这样说,蒲华清放开了掐着瑎嬘的下巴,靠在瑎嬘肩膀上,语气暧昧轻浮,“吃醋了?”
瑎嬘扫了蒲华清一眼,“你有病!”
“呵呵!”
耳边是曲诗诗的尖叫,身边是令人不适的气息。
瑎嬘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是何必。
“住手!”
“你在说什么?”
“我让你住手!”
“那你求我啊!”,蒲华清眉眼带笑,似乎是有什么得逞了。
男人贴在瑎嬘耳边,喷出热气让瑎嬘觉得有些恶心。
瑎嬘却没有选择躲开,而是直视着蒲华清,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让你住手!”
看着瑎嬘眼神里的认真,蒲华清愣了愣,朝着玻璃的人挥了挥手,曲诗诗就被人拉了下去。
蒲华清还想要贴过来,就被瑎嬘踹了一脚。
“翻脸不认人?”,蒲华清脸上得意的笑僵住了。
“你能拿我怎么样?”,对蒲华清的威胁,瑎嬘表示根本不在怕的。
蒲华清将人连椅子带人拖到了玻璃前,将瑎嬘摁在玻璃上,正要开口,就被瑎嬘一个反手掐住了脖子。
没有给蒲华清说话的机会,瑎嬘使劲把人往玻璃上撞。
“张小时!”,蒲华清愤怒的大喊。
瑎嬘淡淡答道:“你在叫谁?她早就死了。”
蒲华清杨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晰,然后就顾不得了,因为瑎嬘似乎是真的要杀了他。
瑎嬘折断了他的四肢,疼得蒲华清直抽搐。
论武力值当然是瑎嬘更胜一筹,但是别忘了这是蒲华清的地盘。
很快就有人发现情况不对,身后的那扇门被疯狂的撞击。
伴随着撞门声,瑎嬘一下一下的把蒲华清往墙上撞。
直到巨响传来,瑎嬘才停了下来。
几人看着被撞的头破血流的蒲华清,再看看凶煞的瑎嬘,众人背后一凉。
瑎嬘拖着蒲华清,似乎没有看见几人手里的枪。
“别动!”
瑎嬘停下脚步,看向说话的人,“你想让他死?”
很诡异,明明看起来是他们占优势,可看着瑎嬘的眼神,他们竟然不敢上前,只能眼睁睁看着瑎嬘离开。
在路过一个房间时,瑎嬘停了一下,打开了门,走了进去,房间里抽泣的人抬头就看见了瑎嬘。
慌乱的跑出去,却被瑎嬘拦住了。
“自食恶果,开心吗?”
似乎是被瑎嬘的话刺激到了,刚才还绝望的仿佛要死去的人,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你胡说!你不得好死!都是你的错!”
前言不搭后语,亏你还是学霸。
瑎嬘:“想看一场热闹吗?”
“走开!”
“不看算了”
瑎嬘走到门外,提着半死不活的蒲华清,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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