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瑎嬘再次醒来,看见的就是自己被五花大绑的像个螃蟹。
要死!这是什么展开,瑎嬘皱起了眉头。
想要挣开身上的绳子,却无奈的发现,好像不太行,感觉这具身体比项水墨的还弱鸡。
而且原身看起来几天没有吃饭了,瑎嬘觉得现在身体发软,头发晕,还有点想吐,整个人都不好了。
撑起精神,随意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有很多和她一样被绑着的人,一个个灰头土脸,死气沉沉。
旁边有几个穿着五颜六色衣服的人看守着他们,防止他们逃跑。
一群人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语言,反正她听不懂。
见情况不妙,瑎嬘只好装死。
既来之则安之,先苟着。
瑎嬘把头低下去,继续装死。
只是瑎嬘还没苟多久,就被人带走了。
拉着她的两个人一路上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他们语速又快,发音又奇怪,瑎嬘实在是听不懂。
果然,出门在外,掌握一门外语是多么重要。
走了好久,走得瑎嬘都想吐了,瑎嬘就被人带进了一间相比她路过的那些房子有些华丽的屋子。
瑎嬘正发呆,突然被粗暴的推到了一伙戴面具的人面前。
这群人看着就很有钱,面具全是都是纯金,身上也是很难保养的蚕丝狍袍子。
又是一群人嘀嘀咕咕,还时不时的打量她,看得瑎嬘是莫名其妙。
瞪了一眼要让她跪下的人,瑎嬘直直的站着,看着上位的人直摇头。
也不知道他们是商量出什么了,其中一个老头挥了挥手,让人把她带走了。
其他人好像不太满意的样子,眼睛里直冒火。
大概是躲过一劫,瑎嬘淡定的窝在地牢。
解了半天,终于解开了身上的绳子,瑎嬘乘夜摸进了一间房子。
才进门,就听见有人来了,瑎嬘立马躲进床边厚厚的帷帐里。
随着脚步越来愈近,终于在来人点上油灯之后,瑎嬘看清了,来人是一个女人,是一个貌美的女子。
那女人坐在床边,眉头紧皱,嘀咕着:“为什么又回来了,那张靖江呢?他在哪里?”
哦吼,老熟人啊!瑎嬘摸摸下巴,颇觉趣味的想到。
眼睛瞥见地上的一丝影子,胡莹洁下意识大声呵道:“谁!”
见自己暴露了,瑎嬘也不打算藏了,径直走了出来,挥了挥手,“嗨!”
胡莹洁看见从帷帐里走出的人,背后一冷,第一反应就是跑。
但是她哪里是瑎嬘的对手啊,被掐着脖子拉了回来压在墙上。
“见到老朋友不高兴嘛,跑什么?”,瑎嬘伸手摸了摸胡莹洁的脸蛋,笑嘻嘻的说道。
呦呦,看看这冒火的小眼睛,瑎嬘更加兴奋了。
手轻轻的拂过胡莹洁的脖子,惹得胡莹洁好一阵瑟缩,“你,你想干什么?”
勾起女主的下巴,瑎嬘眼神略微有些迷离,“唔,我饿了!”
什么,什么叫你饿了。你饿了,关我什么事。
见胡莹洁很惊讶,瑎嬘笑了,“所以,得拜托你搞点吃的过来。”
“你先放开我!”,胡莹洁咬着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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