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八婆,不知所谓,完全不理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周星星扯起衣领嗅了嗅,完了,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原本还想去找江明取证,可现在看来,这城寨真是藏鸡窝狗之地,稍有不慎,自己都没脸见敏敏了。
所以,还是去门口等江明吧
刚走出两步,咦,怎么有个肥婆拿着拖鞋向我走来?
啪!
“喂喂喂,你干嘛?”
“你干嘛?”
“我去门口等人啊。”
啪!
“这也要打?”
啪!
“停手,发型乱了你赔啊。”
啪!
“别打了,再打我喊人来帮托了啊!”
“啪!”
“喊人啦,帮托啦,装黑社会啦。”
“黑什么社会,我是”
警察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包租婆突然不打了。
周星星顺着包租婆呆呆的视线往门口一看,发现黑压压一大片,全是西装暴徒,头戴黑帽,手拿斧头。
两个字,坏人。
再一回头,包租婆已经快进回房盖被子睡觉了。
这搞毛?
“喂,你谁啊,”
领头的斧头帮老大斧头坤斥问周星星。
我堂堂飞虎队第一号杀手,哪能被这乡下地头蛇蹬鼻子上脸。
外套一掀,周星星露出腰间的警枪和杀人执照。
“失礼,老子周星星,即将荣升总督察或总警司,你们这一大帮子人来干什么,做戏啊?”
除暴安良,是吾辈应该做的。
说不定还能再博个加薪升职。
斧头坤看周星星是警察,稍微收敛了一点点,但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周长官是吧,我们也是良民啊,肚子饿,过来讨几个钱吃面啦。”
周星星噗嗤一声:“这么穷的地方你也收保护费啊,还带这么一大票兄弟,你丢人不丢人啊。”
“哎呀,我也不想啊,有个开发商大老板看上了这块地,这里的包租公婆又不愿卖,只能请我来说服说服啦。”
我擦,原来是来搞钉子户的。
“地皮这东西,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人家不愿卖,你也不能来硬的啊。”
“我们也不是来硬的。”
斧头坤开始指挥手下。
“林肥雪,去那早餐店点碗粥,你今天一天只有这碗粥,一定要慢慢的,一个人喝哈。”
“田鸡文,去衣服店把里面的旗袍试个遍,不要太过粗鲁哈,吓到那个娘娘腔裁缝就不好了。”
周星星飞虎队出身,打恐怖分子一手一个,这种无赖伎俩却是第一次见,一时竟不知如何阻止。
幸亏,江明正好赶了过来。
看斧头坤和周星星在一块,他还以为剧情接上了,可再走近一点,才发现两人在吵架。
“星啊,怎么回事?”
周星星翻了翻白眼:“这家伙想逼里面的人搬家喔。”
“这样啊。”江明望向斧头坤,“这位大哥,你找死?”
斧头坤以为江明也是警察,倒也不敢直接亮斧头。
“不是找死,我们就是来这喝喝茶,吃吃包,试试衣服而已。”
说话间,城寨里已是四处尖叫。
“先生,粥烫就凉一凉,不要泼我啊!”
“别扯啊,这布的艺术价值很高的啊!”
“搞什么,我的妆都被你弄花了,哎呀!”
江明眯了眯眼:“那就是没得商量喽。”
“商量,当然可以商量。”斧头坤摇头晃脑,“要不也请你们二位喝完粥喽。”
“行,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既然来了,就顺便打个坏人。
江明拍拍胸脯,“我江明出来混,就靠三样东西。”
陆启昌,陆启昌,还是陆启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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