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光继续往下翻留言,居然还有人祝福陆心远和容言……
他又试着给容言打了个电话,响了好多声后男人终于接了电话。
“老大,你可出现了,你是要吓死谁?”程光听到熟悉的声音先连珠炮地表达了自己的担心。
“两小时后在景城机场接我。”容言说完就挂了电话,隔着屏幕,程光都能感觉到男人的不悦,想必在大唐又碰了壁。
陆心远出了酒店,直接去了机场,一路上男人一言不发,脑子里一直在想这次冲动的大唐之行。
陈翰文则全神贯注地刷着新闻,陆心远和容言的绯闻他已经见怪不怪,只是没想到在大唐还能被记者拍到两人进出同一家酒店。
“老大,又被拍了,全网还在传你跟容言。”陈翰文随意地多了一嘴。
陆心远也压根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他脑子里只想着怎么让安洛接纳自己。
见陆心远没有反应,陈翰文猜到男人一定是在想安洛的事情,他锁了屏凑上前:“安小姐谁也不喜欢不是好事么?她就像天上的星星,人人可以欣赏她的光芒,但谁也不能靠近。”
陆心远承认陈翰文的话很有道理,可人总是痴心妄想,希望自己是个例外,成为摘到星星的那个人。
“安安和容言一起过,那说明她并非断情绝爱。”陆心远明知道这是安洛的过去,却还是吃起醋来,昨天下午三个人面谈,容言的意思不就是他得到过安洛,曾经相遇总好过从未碰头,陆心远听完嫉妒得要死。
“爱过不代表之后还能爱,也许就是和容言的那段过往才让安小姐下定决心此生不再爱谁。”陈翰文这两年因为陆心远的缘故,还是相当了解安洛的情况的,这女人拒绝的人不计其数,就连以死威胁公然逼婚的,她都不放在眼里,可谓油盐不进。
陆心远无可奈何,逼得太紧不行,离得太远也不行,男人蹙眉下巴微微扬起,邃眸呆呆地看向远处,他真的没办法了。
景城中午,温度忽然冲上三十七度,容晴只身定了去沧澜的机票,准备按照程光提供的地址去求安洛回头。
她拖着行李箱,箱子里有一张安洛和容言的结婚照,容晴翻了一上午才好不容易从书房的角落找到这张已经泛黄的照片,除此外,她还带去了一对压床娃娃,三年前安洛离开容家,容妈妈让容言扔掉属于安洛的一切东西,幸亏还有这两个漏网之鱼,现在可以用来打打感情牌。
容晴并不是真心接纳安洛,只是为了容家香火不得不拉下老脸,她心里有自己的计划,先假装认错,求得安洛原谅,让安洛将容言带回正轨,生个孩子,再赶出容家,关键时刻可以让疾病缠身的母亲出来,毕竟和容言有过一段,安洛虽然倔强但心地善良,想必不忍心看着年迈的容妈妈和自己下跪求她。
容言下午回到景城,整个人都虚脱了,这一天半好像有一年那么漫长,他的思维好像不受控制,也不理解昨天是怎么冲动地去了大唐,又和陆心远他们说了什么,今天又是怎么回到了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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