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什么?啊?”罗依依不敢置信地笑了,居然有人能够这么不要脸地说出这样的话??
她虽然对其他的事都抱着淡定和要懂得能屈能伸的态度,但是对这种事这种人,她觉得就没有必要了。
不同的人和事就是要用不一样的态度对待。
不就是比硬吗?
那摊主硬,她能比他更硬!
眼看着罗依依似是就要打过来了一般,那摊主直接一个惊慌失措就往后跑,“噗通”一声,摔倒在了自己随便乱倒在地上的水潭上。
只听到一阵呼痛的声音,男人缓缓地把自己给蜷缩了起来,他感觉他的脚都要被摔断了。
但是,就算是这种境地,男人还是想着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立马将手指向了罗依依就大叫了起来。
“杀人了!杀人了!啊,救命啊!我的腿要断了啊,你要是不赔钱!你就完蛋了!你就等着进局子里蹲着吧!”
罗依依:“......”天地可鉴,她可没有要打人,只不过是向着那人的方向走了走,谁知道他就惊慌失措地向后跑,还把自己给摔成了这幅模样。
摸了摸鼻子,女人也看到了周围不断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但是女人一点也不慌张,只见女人笑了笑。
而后,转过身,指向了后边某个从墙角探过来的东西。
“你看到了没有,那个是什么?那个可是监控呢,还是有用的监控,你真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不会有人知道吗?
就你这碰瓷的技术,啧啧啧......”
女人边说边摇着头叹息道。
她这么一说,周围那些看热闹指责她的人也后知后觉地低下了头,羞愧地不敢说话了。
毕竟,连地上的正主都不敢说话了,到底是哪方更占理?这不是很显然易见了吗?
本来以为是什么富人欺负穷人的事,现在看来,原来是一桩穷人陷害富人,想要碰瓷敲诈勒索的事件啊。
瞬间,所有人敌对的目光就不是看向罗依依,而是看向地上的男人了。
论关于是非对错的判断是怎么样的,就是这样的,随时能变,换了一个角度,谁是谁非似是就不一样了。
地上的男人被识破,一下子没辙了,腿上的疼痛告诉他,要是再不勒索点,可能真的是得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就是那么一瞬间,一个大男人就哭了起来,嗷呜的哭声,瞬间吸引了更多的人过来。
他现在就赌,赌那个监控是没有用的。
毕竟,那么久,他干了那么多坏事,那监控在那边,却也有没人指控到他啊。
他就不信没有人举报过他,肯定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现在他赌,就赌那边那个监控是没有用的。
那他只要装得像点,赔偿还不是手到擒来!
“呜呜呜,呜呜呜......”大男人哭起来的样子,真是丑极了,尤其是这么一个人,趴在地上就不动了。
“我,我,她,她说谎!明明就是你干的,你,我,我这腿,算是要废掉了,难道就因为你有钱,有权利,你就可以颠倒黑白吗?
是,你有钱,有权,你就可以改了监控里边的东西,就可以让看到了监控的人帮你说话,即使监控里边的过错方是你。
得了,我知道,就是想让我死在这里呗。
嘟嘟大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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