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们也不用搞下毒这么阴险的法子来缩减兵力。
两方在江上打得水深火热,岸上的官员们看着担惊受怕。
临州官吏,刺史、司马、长使等人捂着眼睛,想看不敢看。
这个说:“哎哟,火光太扎眼了,炮声震耳欲聋。”
那个说:“震得我心都在颤抖,老了,老了,受不了惊吓。”
“难得一见的大规模南楚对北迟的水战,真是太激烈了。”
“望我南楚军得胜归来。”
“必须的,我们在这祈祷,一定会胜。”
“可拉倒吧,你不如早点洗洗睡了,就你能管啥用,又不能上去捅敌人两刀。”
“……”
你一言我一语,东方已既白。
突然,背后来了大队人马,看着装是京都的禁军和骁羽卫。
将他们都围了起来,为首的是禁军统领许成。
临州官吏只是稍微惊了一下,也没有很愕然。
右相私自调兵出京,刺史江开宇是知道的,他监管下的官员,自然也是知道一些。
这一批军队,约有一两万人,立在岸边黑压压。
安静观战的秦翌眼观六路,自然也看见了岸边的那些火把,沿着江边铺开,手持火把的人,可真多。
他笑了,看了看青葱玉指,甲如薄贝,只淡淡的对阿狸说了声:“修得不错,你果然很得力。”
阿狸躬身,回他一个笑,“多谢王爷夸奖。”
她又退了一步,回头瞧见一幕,“王爷,你看,轻歌主子拎着一个人来了。”
秦翌视线绕过阿狸。
宛轻歌踏上了踏板,手中提着林光耀,往秦翌脚下一丢。
秦翌:“?”
宛轻歌:“此人临阵倒戈,亦为旧仓破船内奸,跟北迟通讯与合作,好一个安国将军,林光耀。”
“林大娘的儿子?”
林光耀深深的低下了头,不敢看他们。
宛轻歌点头。
秦翌道:“你想如何处置?”
“削籍为民,永不录用。放他回家跟娘亲团聚吧。”
当然,是悄悄的,不然就算宛轻歌想要放了他,他也躲不过上头那个指使他的人,不灭口才怪,还会连累他母亲。
宛轻歌也是为了报林大娘恩情,念在林光耀最初迫于无奈,后面虽说利欲熏心,但是也悔过了,绕他一命,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江上的战役接近尾声,北迟后援船只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无意外,南楚,胜。
温淮活捉了拓跋宏,将他绑成粽子,收押待审。
拓跋宏脸沾灰黑、血渍,高傲的头颅就是不肯低一低,这人真傲。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