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还要将自己刚才的担忧告诉秦翌,看他是怎么想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更要亲自问他。
走到秦翌房外,里头传来咳嗽声,巽小声道:“主子,你受凉了。你也喝碗姜汤吧。”
“放着吧,我没事,就想一个人静静。”
宛轻歌将门一推,“恐怕静不了了,我有事要与你说。”
巽退出去,将门带上。
“昨夜那个人是不是你?”宛轻歌逼近他的面前,眼神凌厉的问。
秦翌懵懂无知,“哪个人?”
“将我带到郊外小屋,令我入梦昏睡的人。”
他能说会道:“我哪有那么大能耐,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在哪里,又怎么会将你带去什么郊外小屋,你是不是将梦与现实混淆了。”
宛轻歌不依不饶,“你最近吩咐震、艮、巽几人进进出出,你自己整日不见人,都干什么去了?”
“宛轻歌,你这是在审你的上司吗?”他心虚了。
“你心中有鬼,所以不敢让我审吗?”
“本王向来坦荡。”
宛轻歌凑在他身上闻来闻去,“故意强调自己身份,不是心虚是什么?”
语气笃定道:“别狡辩了,你身上的味道出卖了你。”
秦翌心中一怔,他自己肯定不知道自己身上什么味道,竟能成为暴露的证据?
“你故意想要试探我是不是?”
秦翌一句话不敢说,只是想要摇头,却被宛轻歌两手捧住了他的脸。
“你跟踪我到皇宫,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眼里是不是?你是怎么让我进入幻觉,并且怎么知道那处小屋的?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几个问题连连砸来,砸得秦翌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要怎样回答,不回答行不行。
宛轻歌捂住他的脸,嘴巴嘟起来,也不好说话。
她继续自说自话,说出自己的猜测:“你这几日在查云漠风的所有底细,查到了郊外的小屋,并且跟踪我到皇宫,趁他走远了,给我放迷雾,让我着了你的道,骗我上马车,带我去郊外。诱导我说出心事,我可是还记得一些,我真的以为那是梦,但是梦里是感受不到触觉和嗅觉的。你是低估了我还是高估了你自己,或者是低估了我对你的熟悉程度呢?”
宛轻歌看着他的眼睛,“那温度,那作风和语气,气息,一定就是你,不会有第二个人。你想试探我是否喜欢云漠风对不对?”
这是秦翌的小心思,她装神弄鬼,他便迷幻诱导,想引发她的心声,测试自己在宛轻歌心里的地位,和云漠风比,孰轻孰重。
结果被猜了个正着,宛轻歌想不到别的理由,她也足够自信,并且以自己对秦翌的了解,猜到他的出发点和目的。
秦翌一定是和她盖一床被子时,被她卷了被子,冷到了。
此刻他却死不承认。
“你默认了。”
宛轻歌说完话,放开了手。
接着迅速的一巴掌扇在秦翌脸上,力道不是很大。
秦翌更懵了,万万没想到宛轻歌会打他。
这个女人,真猛,说打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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