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某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公子恕罪。”关洛威猛的从凳子上起来,躬身拱手,言语赔罪。
“现在,我可以审了吗?”宛轻歌说。
“当然,当然,公子请上座。”
关洛威自己退开,请宛轻歌坐他的椅子。
“不必了,我站着便好。你一旁听看,有不妥或者疑问,随时向我提出。”
“是。”关洛威刚才还说自己威仪,如今,却是从了那块牌子的威仪。
宛轻歌忽然一指栏外的那个瘦子,“你,进来。”
瘦子突然被点,左右看了看。
这人一来,就让他上堂做什么?
那眼神好像已经看透他了,此刻他心里直打鼓。
“进来。”宛轻歌的声音突然加大,不怒自威。
瘦子畏畏缩缩的进来,站到赵六旁边。
宛轻歌指了一下赵六,“你俩名字身份先报一下,再给我说说,你是他的什么人?”
瘦子说:“小民赵二狗,赵家村人氏,这是赵六,我们同村。”
宛轻歌还在轻轻的踱步,“那银子是你偷出来,沾上油又放回去,然后伙同赵六讹诈别人的吧。”
“啊”的一声,赵二狗明显惊慌,又诡辩道:“小的良民,怎么会做这种事,这位公子一定是故意吓小的。”
“我们是好人,是他抢我救命钱,那才十恶不赦呢,你去审他们呀。”赵六急急道。
“银子是谁的我自然知道,不牢你提醒。”
宛轻歌一如既往淡定,成竹在胸。
关洛威一脸疑惑,这位提出的问题和问出的每一句话,他都摸不着头脑。
“赵二狗,烦请伸出你的手,让我验看一下便知。”
赵二狗右手在衣服上一个劲抓擦,萧钰沁两三步过去,一把抓起他的右手。
宛轻歌一看,泛起油光,不是他还能有谁?
来不及洗干净手,又没坑到钱,这两个刁滑之徒,着实可恶。
“咦,神了。真的是他!”关洛威问:“公子刚来,如何得知此人偷钱抹油?”
“我在人群后观察了一会儿,一直看见此人颇为积极的参与堂审,并以话语引人误入歧途,常与赵六眼神交流,我就断定,他们认识。并且,他惯偷之性难改,在人群中还摸了一个女子的香囊和一个老妇的金链子,手艺不可谓不高超。”
关洛威移步过去,怒指赵二狗。
“赵二狗,你这刁民,还不快将你刚才所偷之物吐出来!”
赵二狗不见棺材不掉泪,“大人,我没有。”
宛轻歌看了两个衙役一眼,他们立即领会,过去搜身,果然搜出宛轻歌所说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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