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翌:“你认为这衣服穿我身上如何?”
宛轻歌竖起大拇指,“人模狗样,哦不,人模人样的,太气派了。比你平时穿的那些蓝的白的黄的好多了,一个字:精神!”
秦翌一巴掌拍歪她故意竖起的大拇指,自己将帽子整了整了,嘲讽道:“某人心眼儿真小,唤你为我穿一回衣,还能携私报复,墙都不扶就服你。”
“那可不,我也挺记仇的,都是跟你学的。谁让你是个小作精,就爱作弄我!”宛轻歌一步跳开,离他远远的,对他说道。
“行了,走吧!”秦翌将自己腰带解开重新系。
“你看,自己系的多好看。”宛轻歌顺手拍了一下他的背,说道。
贫嘴逗趣这也差不多是哥俩的常态了,互相捉弄才好玩儿。
二人风风火火的出门,高调上任。现在官署领了官印文书,随后转道入宫,坐上轿子,带了一队人壮势,直奔皇宫西门,那是离国库最近的一个宫门。
西门的侍卫没见过他们,拦下讯问,秦翌从轿内递出圣旨,连话都懒得说。
守门侍卫看了圣旨赶紧行礼,然后放行。
看着摇曳而去的官轿,那守卫自言自语的打趣道:“睿王殿下好排场,进宫查案也带这么多人。”
半柱香的功夫才到银库的主库房,秦翌转了转脖子,伸了个懒腰,自顾自的埋怨道:“宫内不能骑马的规矩真是费劲,坐轿子慢死了,憋得慌。”
轻歌心里道:有轿子给你坐进来就不错了,听说别人都是在宫门外就下轿的。
她嘴上说道:“殿下千金之躯,金贵得很。”
他们说话间,一个青色衣服的人从里头出来了,手中捧着一本又长又宽的深蓝色簿子,头上贴着白色纱布,两眼无神,腿脚也慢如蜗牛,秦翌进门,他出门,险些撞上,幸好门槛够高,他先被门槛拦下了。
“你是?”主簿抬起头,茫然的道。
他又打量了一下宛轻歌二人的服饰,以及想起今日下达的通知,马上反应过来,连忙跪下,“银库主簿宋无神。参见睿王殿下!”
无神,人如其名,就挺无神的,轻歌在一旁窃笑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正经的样子,因为他的名字真的太好笑了,见了他的人,就觉得更好笑,忍不住笑不是她的错。
“起来吧。”秦翌抬腿,从他身旁过。
“银库账本给我,汇报一下丢失的东西,除了库银,还有别的东西吗?”
主簿将账册捧在手中,躬身低头道:“还有呼揭纳贡的西海明珠,契丹送上的羊皮卷,东晓赠与的绝世孤品白鹤丹青等等。账册在此,殿下请自行查看。”
宛轻歌凑过来看账册,里头祥记甚至配了图,好家伙,随便一件都能抵普通人一世生活无忧了。
要是这些贵重的东西还有九千万两找不回来,那她的一世英名不就断送在这儿了?
她一定得在限期内,快速查出盗贼!
四处看看,摸一摸,银库的主库房在整座国库的中央,室内用铜铁打造的墙,密不透风,盗贼再怎么能耐也不可能从墙上钻洞进来,室内高约两三丈,地板是大块的青砖铺就,外面的光照进来,还会泛着绿幽幽的冷光。
那么,他们究竟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并且盗走如此多的财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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