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漓虽然依旧不晓得乌血木是个什么鬼东西,但隐约也猜出它一定不是啥好东西,且极有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难道自己就要这么轻易狗带了吗?
“莫晚娘,你不要含血喷人,我入府至今从没有出去过,到哪弄回这破木头?”
此言一出莫晚娘顿时语塞,好在她事先已同秋月排演了许多遍,才不至于紧张到打退堂鼓。
“你出不去,可你屋里那些奴才能出去。”
“笑话,她们弄这种东西回来能得到什么好处?况且我与她们才相识数日,她们何必帮我。”
苏漓继续反击,她已经确信这位醋坛子姐姐就是此事的始作俑者。
“哼,把她们捉起来拷问一番,真相自会知晓,轮不到你在此诡辩。”
莫晚娘一挥手又要令人捉拿苏漓。
苏漓不怕打架,但倘若今天打了,她极有可能无法继续留在王府。
“等等!定是有贼人想嫁祸于我。”
“此话有理,那个打伤婢女的贼人尚未捉到,兴许是他将此物放入了苏姑娘屋内。”豆嬷嬷开始在一旁帮腔。
“嫁祸你?真不要脸,你有什么东西值得别人嫁祸。”莫晚娘不依不饶,恰在此刻有人来报,说是那受伤的婢女醒了。
婢女醒了,只要她能证明贼人曾往竹里馆方向逃窜,事情就还有转机。
苏漓满心期望,豆嬷嬷则立即命人将受伤婢女带来此地。
很快,婢女被人抬了进来。
那婢女此刻依旧虚弱,额头上包着白巾,整个人恍恍惚惚畏畏缩缩。
苏漓为证清白匆匆上前“你还记得打伤你的那个人吗,他手上有没有拿什么盒子木头一类的东西?”
然而受伤婢女见了苏漓却跟见了鬼似的,一个劲地发抖,甚至恨不得立马逃走。
“你这贱人,难道是想恐吓他人替你作伪证么!”
莫晚娘冲到婢女身前,将苏漓推开,又蹲下身子故作关切道:“你不必担心,我以孺人的身份担保,只要你把真相说出来,歹人必将绳之以法,谁也害不了你。”
受伤婢女看了看莫晚娘,又看看众人,终于下定决心,颤颤巍巍地指着苏漓道:“她……她是前朝余孽。”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前朝余孽,这可是一个比下催情药严重千倍万倍的罪名。
“什么?你再说清楚些,此事重大,若有隐瞒恐怕得受连坐。”
莫晚娘嘴角带笑,继续逼问。
受伤婢女此刻已骑虎难下,只得将来龙去脉一一讲来。
“奴婢……奴婢今日路过竹里馆,见有人鬼鬼祟祟,便上前询问。谁知那人二话不说将奴婢拖入竹林,拿手掐着奴婢的脖子。”
婢女说到激动之处,整个人抖成了筛子,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落。
“他说今日不得不杀了奴婢,因为……因为苏姑娘好不容易才混入王府,只要她暗中给殿下用药,便能……便能伤了殿下的根本。”
现在人证物证都指向苏漓,若无法自证清白,定将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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