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元低着头跟在男人身后,“王爷,这事要不帮帮咧,相爷说了,司小姐并不想嫁给离王。”
封承衍依旧半分言语不给。
自家王爷无情迈步向前,付元哒哒小跑跟着。
得。
书房里。
封承衍端坐在书案前,垂眸把玩紫玉毫笔,修长白皙的手慢慢转着,看不出任何情绪。
付元又是端茶倒水擦书案…
把爷伺候好了,爷一开心,说不定就帮了。
封承衍细锐狭长的眸子落在紫玉毫笔上,微微眯起,“陆湛,可以死了。”
付元懵懵地,“不是秋后才行斩吗。”
封承衍声音沙哑无情,“现在,他死了。”
付元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点头“懂”
封承衍手中的紫玉毫笔沾了沾墨,在白纸上落下三个字。
封承衍低下头,鸦羽下覆盖的丹凤眸一片沉静,修长的手轻点纸张,一下。
付元弯腰看了眼纸上字姿欹正的三个字。
定北城
付元又是猛然点头“懂”
封承衍修长的手抵在薄唇边,轻微咳了两声,“本王偶感风寒,不想上早朝。”
付元又是一顿猛点头“懂”
封承衍掀了掀眼帘,冷冽的目光投向付元。
那一刀眼神,付元不忍一颤,“属下这就去办。”
天蒙亮。
付元立在刑部大牢外,低头擦干手上的鲜血…
刑部侍郎霍舟站在一旁,“我去上早朝了。”
付元拍了拍霍舟的肩膀,“大人巧舌如簧。”
与此同时,急报快马加鞭入城,“报!定北城闹饥荒!”
早朝上。
急报送入朝堂,朝廷大臣一脸震惊。
“皇上,定北城闹了饥荒,理应派人前去赈灾。”
“怎就突然闹了饥荒”夏皇摸了摸胡须,随意扫了眼下方,“夙王呢,让他去。”
刑部侍郎霍舟双手柄着朝笏,来到中央,“回皇上,夙王尊体不适,感了风寒,赈灾刻不容缓,不如让离王去吧。”
官员齐齐道:“臣等附和。”
夏皇无法反驳,“那便让离王立刻出发。”
霍舟又道:“臣还有一事要奏禀…牢里的陆湛饮鸠毒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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