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了三次。
白容点好熏香,方才坐在她对面,“郊外的绑架,是安世子干的。”
司卿予含在口中的汤药涮了下牙尖,一阵恶心袭来。
司卿予偏头,把小口药吐出来。
提到安世子,真就犯了恶。
白容将干净的丝帕递过去,“主子想怎么解决。”
司卿予慢慢接过,轻擦唇边不慎沾染的药渍,只吐出无比暗哑的两个字,“今夜。”
今夜。
便是今夜。
这时,妇女搀扶着富贵走过来。
“谢谢司小姐大恩大德。”
“这是我们存了多年的积蓄,先当做诊金,若是不够,我们夫妇挣到了便给您送来。”
富贵的腿伤已经好了个大概,休养几日便可正常走路。
司卿予放下手帕,搁在案上的玉手轻敲着,低头看过去。
富贵手中盛着用破旧帕子包着几枚碎银。
司卿予眉梢轻扬,一片冷色,“就这点?”
富贵弯下腰的身子抖了下,“…望司小姐不要嫌弃,还差多少日后定补全。”
司卿予轻轻摆手,一言不语。
富贵:“…”
妇人:“…”
这点本来都不够司小姐吃几块糕点,可他们真的没有了。
白容没什么表情,“收回去吧,日后见到司小姐别破口大骂就行。”
自家主子游湖听曲一次三百金。
这点碎银能,干嘛?
“大恩大德,您收下吧。”富贵话尚未出口完整。
司卿予冷眸睨过去,没有任何温度。
富贵陡然一僵,话就这么活生生堵住了。
妇人扶着富贵离开,“人家不要便不要。”
小厮将配好的药交给富贵,富贵一家便离开西京医馆。
团宠医妃她又撩又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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