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利诗人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一本关于爱与欲、绝望与救赎的诗集。
还记得刚把这本书买回来的那晚,宁待倚靠在床头,披着湿发,双手捧书,细细地读,慢慢地品,想象着另一个人在读这些诗时,究竟会是何种心境。
其实她很少会读外国诗人的诗集,平素喜爱的都是诸如纳兰词、花间词等一些清婉精丽,读后令人柔肠百转,为它流连忘返的古诗词。
最开始想买这本书,只是因为偶然看到易殊临在微博上提起,便记下来,想着如果某天在哪家书店里看到这本诗集,一定要买回去看看。
没想到后来,还真就找到了,而且是在那间不管是对易殊临还是对她来说都有着特殊意义的书屋里。
不论是去那家书屋,还是在那里买书……都是为了易殊临。
她好像经常会为了易殊临,而去做这样那样的事。
总会有想要去了解一个人的内心的时候,也总会有想要走进一个人的内心的时候。所以去看他看过的书,所以去走他走过的路……
仔细想想,她所做的,大抵就是这样的傻事吧。
“你傻站在那儿干嘛呢?”
宁待从遐想中回过神来,转头,对上晴安充满疑惑的眼睛,“我在想这几本书该怎么处理。”
这几本书她已经全部看完了,但要拿回上海恐怕是有些困难的,她的行李箱很小,只有20寸,往里面塞了几套衣服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化妆品和护肤品之后便满了,再容不下任何东西。
再加上自己搭火车时最不喜欢提东西,一个电脑包和一个随身的包包已经足够她烦恼了,更不要说再让她提着好几本书回上海了,那是不可能的。
当初买的时候没想过离开时要怎么办,而现在她又带不走,书里面还有她做的标注呢。
该怎么处理呢?扔掉是不可能的,难道寄回去?
正烦恼着,沈晴安给她出了个主意,“一楼大堂有个书架,那里的书是专门供客人阅读的,要不你把这几本书放到那里去?放得高一些,下次再来横店的时候说不定还能找回来。”
宁待听了晴安的话,高兴地下了楼。
大堂左手边的休息处还真有一个白色的书架,上面放了很多本书,她略略浏览了一下,发现其中好多本都很不错,这个书架倒并不是什么虚而不实的摆设。
宁待拜托一个身高腿长的服务生把自己的书放到了书架的最上层,那里很高,只有两三本书孤零零地立在那儿。
她心里想着,下次再来横店跟组时,如果住的仍旧是这个酒店,或许还能再见到它们。不过,如果不见了,那也没关系,够那么高的地方,如此费劲地拿到这几本书,想来,那个人一定也是个极爱书的人,定然能够善待它们。
放好书后,宁待向那个服务生道谢,小姑娘红着脸,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没关系。忽然,她看向宁待身后,眼睛一亮。
见小姑娘一脸惊喜,宁待若有所觉地转身,果然看到易殊临正朝她走来。
她收敛情绪,简单地向来人打了声招呼,“易老师。”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