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个月几十两银子的供奉是白烧的啊?
“你想什么呢?府库都是民脂民膏不是你私人财产,这种恶行我绝不会纵容的。”周流严肃道。
“额,你别生气,我开玩笑的啦。”菲菲讪讪的说道。
周流没好气道:“最好是这样。”
这种就属于典型有了能力就想打劫银行的主。
必须及时掐断这种暴发户的念头。
许多人就是这样,失足落罪,亲人两行泪。
张开不一会背着包裹热火朝天的走出来了,“周兄,现在可以走了。”
“张兄,先请。”周流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说实话,这里到临安不近。
但他仍然选择步行过去,不然很容易又被问妖司给盯上。
张开在路上兴奋的不行,可见这家伙很不喜欢山沟沟里生活,在临安应该是过惯了土豪日子,在山旮旯里反而不得自在。
“周兄,我给你说,你不用去住客栈,可以住我家,我家大着呢,有很大的院子。”
“那好,到了临安就麻烦张兄了。”
“不麻烦,不麻烦,周兄,你我一见如故,何必见外呢。”
“那倒也是。”
两天后,正式抵达临安城。
进城费了不小的功夫,有问妖司的人在城门拿着法器一一验证,看看有没有妖怪混入城中,可算是周流提前有了准备,变出了黄符。
几人安全过关。
早不说周流有先见之明呢,这张家府邸何止叫大,那简直是一个阔气,顶配的四合院。
前院有园子,后院也有园子。
走到后院,周流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张兄,你们家平常没有下人吗?”
“怎么没有?好几十人呢,我觉得也是奇怪,以前我回来的时候,管家早就屁颠屁颠的迎上来了。”张开挠了挠脑门奇怪道。
后院一侧的空地上,张府的家丁丫鬟排成几个队列。
前面有一个临时搭建的法坛,一个道士模样的人,像猛张飞一样,呀呀了个半天,张牙舞爪,挥动桃木剑。
旁边,则有一个富态的中年人来回踱步,时不时瞅道士一眼,有疑惑,有奇怪,有叹息。
中年人忽然驻足一顿,食指靠着拇指上的翠绿色扳指,轻轻摩裟,扳指水色纯正,绿意盎然,温润似水。
他终于忍不住,“道长,到底行不行啊?”
挥舞桃木剑的道士气喘吁吁,口气极重,“张老爷,贵府阴气极重,怕是有阎罗之危啊。”
“贫道用文王八卦算过了,解去此番劫难需要耗去贫道百年道行,十万功德将付之东流,难,难,难……啊。”
富态中年人连忙问道,“道长,百两黄金还不够么?”
“唉,贫道一身道行来之不易,过了今日怕是时日无多,张老爷您富甲一方,真的要为难我这么一个流落异乡的道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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