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比赛快开始了,你们俩也多关注一下红叶的表现吧,不要再扯什么和比赛无关的话题了。”
和叶转过头,继续认真注视着场上红叶的一举一动。
平次摆出了象征胜利的剪刀手,笑嘻嘻地说道:“成功蒙混过关。”
“你这家伙装蒜可真是天下第一。”真一不由得好笑地回了一句。
随着15分钟默背时间的结束,唱读人开始朗诵起比赛的序歌,接着又重复了一遍序歌的下半句作为提醒,比赛便正式拉开帷幕。
比赛内容实在是泛善可陈,赛前所有人都以为是场强强对决,但现实却是红叶从一开始便展现出了超强的实力,从而稳稳地压制住了对手小野瞳。
似乎是又突破了一层界限一般,红叶在直觉、速度、击牌的准确性等关键因素上,都明显地表现出了强于对手不止一筹的水准。
直到比赛的最后阶段,场上的局势才陡然变得有趣起来。
在落后十枚之多且对手仅剩五枚的情况下,小野瞳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将自阵所有的歌牌都集中到了右下。
此时红叶阵中剩下五枚,而她的阵中多达十五枚,她阵中的牌被念到的概率远大于红叶。所以她干脆不管牌的下句在何处,在唱读人发声的第一时间,当即选择将自阵右下的牌全部击飞。
而因为读到的牌与击飞的牌如果在同一阵营,便不算误触。所以她的这种打法能够在眼下大比分落后的情况下快速抢分。
“对方这是只打算赌在自阵,不顾一切了。”
平次对竞技歌牌也相当地了解,当即准确地判断出了小野瞳的用意。
“是啊,不过这种方法颇具无赖性质,很少有选手会在正式比赛中使用,没想到竟然会在皋月杯的决赛出现。”
真一不由得感叹了一句,随后话锋一转地夸起了自家女友:
“也可见小野瞳被红叶逼到了什么地步。”
处在风暴中心的红叶的心态却远不如旁观的真一那么轻松,在对手刚变阵之时,她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被对手连扳三城。
举手示意暂停之后,红叶站起身,擦了把额头上渗出的薄薄汗珠,平复了下紧张焦灼的情绪,然后下意识地朝真一方向望去。
真一此时先是鼓励地冲红叶竖起大拇指,然后用口型说道:“做好自己,不用管她。”
红叶十分默契地读懂了真一的唇语,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后,她缓缓坐下,表情又恢复了镇定自如。
对方所行毕竟是上不得台面的赌博打法,而不是堂堂正正之师,因此在红叶稳住心态接连拿下三局之后,对方又因空牌而接连误触两次,拱手将胜利送给了红叶。
观众席上顿时欢声如雷,高声庆贺新任冠军的产生。
然而属于皋月会的一角却鸦雀无声,皋月与丈夫的脸色也都十分阴沉。他们不是不能接受失败,但却不能接受如此丑陋低级的惨败。然而他们还得强忍着内心的不快,上台给红叶祝贺并颁奖。
在距离真一等人较远的左后方,一位大约是国中生年龄的少女一脸兴奋地对身旁的母亲喊道:
“歌牌好有趣啊,场上的那位大冈选手也好厉害,我也要练习歌牌。”
这位少女中性打扮,短发平胸,外人很容易把她误认成英姿飒爽的少年。
她身旁的母亲则是一头金色短发,身材高大,但头顶的帽子与鼻梁上的眼镜却遮盖住了她的部分容貌。
母亲温柔地抚摸着少女的黑色短发,却不容置疑地否决了她的请求:
“我们家已经有一位练习将棋的成员了,不能再有第二个人把时间消耗在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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