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离开首都大学,前往国的那天,首都晴空万里。
他走时,没告诉向晚。所以等到他已经离开后,向晚收到李相诚发给她的短信,她才发现,贺沉走了,悄悄地走了。
他没有让她送行这一点,她感到很不是滋味,等到李相诚把一份贺沉手写的信件送到她的手上,向晚的那股不爽,烟消云散。
她嘴上吐槽:“都什么年代了,还写信呢。”
心尖却在微微颤抖,他给她写了信,是手写的信。
一如那个世界,他去打仗,她每一个月都会给他寄信。不同的是,写信的人从他变成了她,而他,也只给她留了这么一封信。
她打开了贺沉手写给她的信,一字不漏,缓缓地、仔细地浏览。
都说一个人的字,就像一个人的脸。贺沉的笔迹宛如他的人一般,清隽俊逸,一笔一画,洒脱有力。
信很长,内容很多。
他说,等他回来后,他去学做她喜欢吃的菜。因为她曾经对他说过,她想吃他的菜。
他说,虽然他不记得幼时的记忆了,但他很庆幸幼时的他救了她,让她记了他十年。
他说,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要好好照顾自己,请她改掉一些坏习惯,等他回来了,那些坏习惯再回来吧,他纵容她有坏习惯。
信的最后一句,是“晚晚,等我,我不负你。”
向晚的手指抚过信上面他的署名,飘逸中带着不易发觉的锋利的“贺沉”二字,极尽他的风格。
看完他的信,她的眼角,莫名发痒。
向晚仰起头,望着天空,那儿,非常巧合地有一只飞机飞过。
她突然扬起手,对着飞机的方向,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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