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午,日头高高挂起。梁王墓的看守老刘头和小刘昏昏欲睡,老刘头已年近古稀,可为了挣得几个铜板和孙子小刘接了墓地看守的差事。
老刘头的儿子在现任梁王讨伐南蛮的时候战死了,现在还要给这梁王祖宗守墓,想到这他突然没了睡意,抓起腰间的酒葫芦“咕噜、咕噜”灌了一通,看着孙子也长大了,他心里多少有些欣慰。
小刘此时已经坐在石墩抱着朴刀呼呼大睡起来,反正这墓地百年不曾遭盗,他安心地做着美梦。
正在此时,肖何在距离他们不到百尺的大树偷偷看着这边。他已经等了好几个时辰,等着爷孙俩睡着了,好溜到古墓内盗取宝物,谁知这小老头突然清醒了,肖何轻轻叹了口气。
近百年来,姬氏日渐衰落,九州各地的封王也形同虚设,势力大有门派撑腰的家主崛起,各地官员都马首是瞻。封王的日子逐渐捉襟见肘,梁王的墓前仅有两位守墓人可见一斑。
“沙沙”“沙沙”
一个军官装束的人走了过来,双眼突然瞟向肖何,一道精光迸出,肖何闷哼一声,赶紧回避,额头落下豆子大的汗滴,嘴角竟渗出血来。
“是个高手,双目竟然能穿透我的劲气,看来事情不妙啊要是我的逍遥劲能更一层楼好了&;。肖何双手一一下按在丹田处打坐,显然刚才的一击使他浑身的气逆流,受了内伤。
军官冷笑一声,低语道:“雕虫小技,等我取了法龛,再来收拾你这猴子。”
老刘头老远看到一军官装束的大汉朝这边走了过来,摇醒了小刘,“快醒来,快快有人来了。”
小刘倒也机灵,打了一个挺从石墩山跳了下来,揉了揉眼睛,看到不远处的这位“大人”:
他身材魁梧,一身武士打扮,头顶铜盔,一身鱼鳞甲,腰间一柄大刀隐隐发光,脸面青铜色,浓眉大眼,络腮胡,一道刀疤从额头斜爬到下巴,甚是恐怖。
“小老儿,给爷爷让路!本大人要巡视!”刀疤男喊道,那刀疤也跟着跳起舞来,竟有几分滑稽。
老刘头哈着腰说:“好好,大人可有巡视的令牌?给小人过目,小人自会放行。”
“令牌?大人我忘记带了,别废话,快快放行,否则我要你的脑袋!”刀疤男握住了刀柄吼道。
“爷爷,别听他的,他是假的,你看他的靴子不是军靴,是盗贼常穿的黑乌靴。”小刘警惕地在老刘头耳边悄声说。
刀疤男耳力极好,显然已经听到小刘的话,脸色沉了下来,步步靠近这爷孙俩,显然是要杀人灭口。
肖何眼看情况不妙,提起一口气,劲力丝丝的从丹田处涌到指尖,猛地朝刀疤男点了过去,“逍遥指!”一道气劲呼啸着朝刀疤男的心脏处而来。
“了!”肖何一阵兴奋,那道劲力直接穿透了刀疤男的身体。
“小子,功力不错啊,可惜还是慢了一点,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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