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堂主都有单独的办公场地,李长庚这里名曰留风堂。
留风堂堂主一人,青衣使二十四人。
宁兰君即将成为留风堂第二十五个青衣使。
走了一路,李长庚给他大概讲了一下听雨楼的历史,和现如今的基本情况。
手续,文书,腰牌,差服……一一办好,已经是两三个时辰之后了。
这效率不敢恭维。
办好这些东西,李长庚叫来几个青衣使,日后的同僚,让他们带着他去了住宿的地方。
房子挺好,单人独间。
三个同僚都挺好奇,一个免试进来的人到底什么来头,听说还是楼主亲自给开的后门。
等看到宁兰君,说实话有点失望。
一个白白净净的书生进入听雨楼,这不胡闹吗?
又不科举,也不写诗作赋,要个白面书生干啥。
他们这些人出身都差不多,都是武夫出身,通过层层选拔考核才进入听雨楼。
不解归不解,楼主亲自介招揽进来的人,没人敢怠慢。
纷纷走过去打招呼,是猫是虎,先看看情况再说。
一直到了下午,宁兰君才离开听雨楼。
肚子饿的咕咕叫,疲惫的回到了鲁家。
……
夕阳西下,霞光满天。
炙热的太阳过去了大半,这会儿街市上的人比中午多了很多。
一队十几个人马,三辆马车,进了内城。
领头的是鲁金河,永安城天顺镖局镖头,今日去临近的隔壁县里押运一批货物。
对方出手阔绰,镖银不低;风评很好,办事得力,也很受镖局重用的镖头鲁金河格外上心。
连吃饭都没让这批货离开视线,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一行人沿着街道,到了国师府门前。
一群汉子张了张嘴吧,国师府在整个永安城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地方。
当朝那位国师,算是两朝元老了,多少年屹立不倒,在大夏王朝也是数得上号的人物。
一看到这最终地址,很多人更上心了,万万不能出了差错。
鲁金河让人去敲门,过了会儿一个管事儿的来开门。
问他们是谁,敲门的人说是镖局的人,有人委托送镖,地址是国师府。
管事儿的似乎拿不定主意,匆匆离开了。
过了会儿,出来个锦衣绫罗的老头,扫了一眼这些人,脸上全是不解和问号。
“托镖的人是谁?”那老头问鲁金河。
鲁金河拿出一纸文书给了那老头,这是当时签订的文契。
那老头拿过文契看了看,眉头皱的更深了,完全不认识。
想了想,老头把文契还给鲁金河,道:“打开看看,送的什么东西。”
当着事主的面,那自然能打开箱子。
鲁金河让人打开箱子,前两个箱子,还算正常。
可是打开第三个箱子的时候,所有人皆是脸色一变。
箱子里不是别的,是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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